李成明因为赵寂然明天两次都把银子拱手送了出去,以是一向在闹别扭,不与他说话。
“好了。先不计算这些,”赵寂然从速岔开话题:“肃行。一会儿吃完饭,我想让你先去总督府探一下真假。看能不能抓到他甚么把柄?现在城外哀鸿情势紧急,我们最好速战持久,一次性捉到他的罪证,找出他存放布施款粮的处所,将他一举拿下。”
那老夫与少年相视一眼,半响才仓猝答道:“够、够!”
“岂有此理!”赵肃行狠拍一下桌子,怒声道。
赵寂然本是俯下身,假装当真探查李成明舌头上的伤,现在看他真的乖乖伸开嘴巴,还不自发的翘起舌头,当下眼中幽光一闪,猛的低头吻了上去。
李成明微微出现红晕的脸,赵寂然看到心中一动,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正所谓暖饱思淫|欲,谨慎肝,早晨已经到了,你肯定还要和我闹别扭吗?”
这是如何回事?
以后两人就一脸严厉的切磋起如何对于狗官,仿佛过分投入,连一旁大怒的李成明都忽视了。
“这还不是最绝的处所!这晋安城的城门如许一关,内里的人进不来,内里的人出不去。晋安是个省会,一天车贩走狗、行商跑马、南来北往的人多了去了。现在城门这么一关,城里连个鬼都没有,我们这些商家还如何做买卖。可每月的税钱还是一分很多的得交上去!”
李成明憋红了脸,终究心机一动,猛地吼出来:“我明天不给你操|了!想都别想。”
“爷爷,这是银元宝啊!”少年冲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成明愤激接嘴:“他都贪污了银子,还扣下粮食干甚么?莫非要留着给他百口人吃一辈子吗?还是他堂堂淮南总督,想开个粮铺买米吗?”
终究大发慈悲,最后在李成明下唇上吮吻了下,放开了李成明唇舌。
“舌头都好啦,明天说话这么利索?”
李成明与赵寂然天然还是睡在一间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