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八成掌控这件事不是皇上授的意!我们离京之时,我曾向皇上请辞。皇上当时便已经听出我话中意有所指。可他也没有禁止,只说想要将朝中这颗贪污的毒瘤撤除。皇上他是个明君,或者说是正在成为明君的路上。现在我还没有给他答复,并且皇上一贯对你甚是疼宠,现在皇上断不会因为这些,就直接要我们性命。”赵寂然顿了顿,看李成明还是满脸担忧,不由笑道:“放心,我也会晤机行事,如果不可。必然会以自保为上,你且放心就是。”
“不错,我思疑想要缉捕我们,并给我们科罪的并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别人在中拆台!”赵寂然眼中闪过笃定。
赵寂然点点头,眉头几近拧成一个结:“辛苦你了,害你受了如此重伤。”
李成明抖了抖鸡皮疙瘩,不予理睬。不过“璧人”听起来,仿佛骂人的话呐!
……
赵肃行点了点头:“在我这里。”
“你的意义是……”李成明微微迷惑。
“不错!”赵寂然点头而笑,又看向自家弟弟:“当初你在晋安城拿到的帐本,可还在?”
“……”赵寂然面露游移,较着不信。
赵寂然正在深思,听到他的话却俄然笑了笑:“如何,和我做一对浪迹天涯的璧人不好么?”
等两人又用眼神缠绵了一阵,赵寂然这才面色一正,看向自家弟弟:“好了,肃行。现在你便快些与我说说,你明显是押送赃官入京,又为何会受此重伤,藏匿于此。这中间到底产生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