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怕我悲伤,故而坦白于朕擅自命令缉捕谨明。以是这坦白之事,出于亲情,此消抵过,也就算不得欺君之罪。”
“早朝还未开完,太国公急于一时做甚么。”皇上却抬首看了魏继舟一眼,脸上暴露一抹笑容:“来人啊!给外公搬把椅子,朕念外公年事已高,特许他坐着上早朝,众卿可有贰言?”
“息怒息怒!你们叫朕如何息怒!”皇上双目赤红,暴怒出声。
帝王之道,沉重且难。
“皇上息怒!臣等有罪!”
“……”堂下无一人再敢答话。
直直的看了太国公一晌,便又持续幽幽说了下去:“朕实在厥后也想明白了,朕当时也不过算是这皇权之争的筹马,一个随时都能够被替代的替代品,以是朕以后每日勤恳刻苦,从不敢代谢,直至本日能即位大典,坐上了这皇位宝座。皇家亲情,本就如此以利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