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日畴昔,宣德帝一天比一天嗜睡,直至第八天的凌晨,非论严禄如何叫都叫不醒……
“拟旨,经查实定南王云琨,枉顾祖宗规法、纲常伦理,畜养私兵,企图谋反。相率效尤,前事不臧,更贻后害,其身其事,罪不容诛。庆复现朝审已入情实,本欲于勾到之日,明正典刑。但念其勋戚世旧,皇考时、即已封为亲王,顾其皇室血脉。皇上仁德,不欲搏斗宗室血脉,遂,剥夺封号,拔除王位,留其一命,加恩封其为谴咎候,赐府邸俸禄,其妻妾亦可居于府中,无旨毕生不得离京!其子嗣亦开恩赦免,夺其姓氏,施以黥刑,放逐三千里,毕生不得大赦!”
大殿外的侍卫当即进殿将云琨和一众被云琨打通的大臣拖走。
四位尚未回封地的藩王亦是一脸的震惊难明。云稷竟然病重了!还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掌朝政!
“启禀公主,臣云逸有本要奏。”简亲王是第一个开口的。
“歪曲!这的确就是歪曲!本王何事有此大逆不道之心?这的确就是歪曲!还请护国公主明鉴!”云琨额头沁出盗汗,大声的喊冤。眼角的余光不着陈迹的看向几个大臣。
“诸卿可有甚么话说?可有人要为定南王一脉喊冤辩论?”莫梨看向殿下世人,逼问道。
“儿臣只想说一句,冲弱无辜。毕竟是父皇的血脉,父皇如果实在讨厌了三皇兄,不如到时候将那孩子和他的母亲送走吧!就当他们已经死了。”晴岚说过,不想本身的儿子将来也陷进皇家的排挤,只情愿带着儿子远走天涯。
莫梨起家,“父皇叫了父王来商讨政事,儿臣就先回清议殿梳洗梳洗了。”
简亲王斜眼看向定南王,“是。经微臣查实,定南王云琨对朝廷早有反意,不但私行畜养私兵,私造兵器,私屯粮草,还打通朝中多位大臣结合皇子诡计谋反逼宫。此等觊觎江山社稷,诡计行造反谋逆之行动的确丧芥蒂狂,枉为人子。还请公主圣断!”
“启禀公主,臣等坚信定南王是明净的!还望公主明鉴!”几个大臣当即站出来,为云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