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吧。”久阳大师笑道,“阿骞虽未入我佛门,但他的棋艺却从小由我教诲,也算得了我的真传。仅从棋艺上说,他也说得上是我的弟子。”
“哈哈,先别认输。你与他到底谁赢谁输,目前还未可知。”久阳大师浅笑道,“待明日你们一战以后便知。”
“顾骞是大师的弟子?”凌雪珺有些吃惊。宿世她只晓得顾骞常来寿恩寺与久阳大师下棋谈经,却不知他还是久阳大师的弟子。
栖鹤山就在都城西门外三里处,并不远,出了顺德门不到半个时候便到。
“他可有说甚么事?”凌雪珺问道。
凌雪珺到灵觉寺时,刚过了中午。她叫驭夫在四周找了个茶寮歇脚,便带着青芽进了寺。刚走进寺门,便瞥见有个十七八岁的年青和尚劈面而来。
智明笑着说道:“女人有所不知,我们灵觉寺高僧收徒,只收佛门弟子。顾六公子未曾削发,天然不成能成为师父的门徒,不过,他从五岁起便在师父座放学棋,虽无弟子之名,却有弟子之实。因此,小僧才会如此说。”
凌雪珺忙上前拦住这年青和尚,盈盈施了一礼,问道:“小师父,我想见久阳大师,可否请你帮我指一下路?”
正在凌雪珺为宿世之事伤神之时,那年青和尚返来,径直走到她面前,说道:“施主,师父有请。”
“能破九龙残局,就算是误打误撞,也要有几分本事才行!”久阳大师呵呵笑道。
凌雪珺一听明日本身的敌手是顾骞,内心不由五味杂陈。没想到宿世本身要想方设法才气见到顾骞,这一世想要避开他,却一进京就与他接连会面,真是天意弄人。
“哦?”凌雪珺有些不测,说道,“此事久阳大师可曾告之我师父?”
“女人但是熟谙阿骞?”久阳大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