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君离玹并没有顿时歇息,而是抱着凌麒央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的安插很简朴,很像凌麒央的气势。被褥是刚换上的,柜子上的瓷瓶之类赏玩之物应当是下人们打扫房间时临时摆上的,放在那边显得有些高耸。
凌麒央摇点头,“六哥找你应当是有要事要谈,我对朝堂之事没兴趣,让六哥伶仃接待我也是费事。。”
固然这些都能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明显前者是笑话,后则者是令人打动的故事。
君离玹也不在乎,只道:“父皇不提,我们也别说。”
君离玹微微皱着眉。
想到凌麒央能够会感觉无聊,君离玹也就不再勉强了。加上六哥尚未结婚,虽有待妾,倒底也不便利与凌麒央同坐,便做罢了。
“离玹说的对,二皇兄与我们走的近,请他帮手,他不会回绝,我们也必定要在父皇面前为他说好话。可若换做别人,就一定了。”君离渊点头道。
君离玹笑着将他放到床上,低声笑道:“我只是想奉侍我的妻卿寝息,你想多了。”
君离玹下了马车,看着马车垂垂走远,才带着茗礼向六麟王府走去。
“我妻卿的房间我天然不会嫌弃。”君离玹一扫在门外时的严厉,浅浅地笑道:“这里仿佛有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