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行了礼,延熙帝面无神采地摆摆手,让两人起家。
皇后皱起眉,眼中难掩愤恚,“大邺海内竟有这等事,这与强抢有甚么辨别?”
酒尽,安国将军道:“此次多亏六皇子处理粮草之急,不然此征不会如此顺利。”
“是朕召他过来的。”延熙帝开口道,脸上还是看不出甚么情感。
“你和麒央都故意了。“皇后笑得安抚。从他这个儿子娶了凌麒央,雅坤宫进补的药膳就没少过。不得不说,凌麒央的方剂比太病院的好很多,味道也轻易入口。几个月下来,皇后的气色更加红润,看上去也年青了好几岁。
“这孩子……”皇后笑得羞怯。
君离玹用了“曲解”,而不是“谗谄”,一方面是表白他们从未感觉这类事有甚么可值得别人诟病的,另一方面也是用本身的无辜反衬上告之人的别有用心。
“行了,一同用早膳吧。”延熙帝一挥手,命人布菜。
君离玹给凌麒央夹了一筷子菜,凌麒央见他欢畅,笑道:“这下嫡子王爷可算封全了,只待王妃了。”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面上却不动声色,也没多问。
“皇娘息怒。”君离玹开口道:“莫清歌获咎了人,留在三哥府上也可保其性命,也算因祸得福了。”
“你要留个琴伶在府中也无妨,晓得分寸就好。他既是志愿入你王府,与律法也无分歧,你且放心便是。”延熙帝不再过问此事,统统便随君离渊的意义了。
皇后倒是先开了口,很有些体贴的问道:“他如何伤的?”
“不是甚么大人物,父皇不必烦心。毕竟莫清歌现在无恙,也不好究查,儿臣想,给他些经验便是了。”
“好,你们都回吧。玹儿是找到老来伴了,渊儿还要抓紧才是。”延熙帝摆摆手,让两人退下。
早朝过后,君离渊应召去了雅坤宫。本日延熙帝说好陪皇后有早膳,让他畴昔刚好。君离玹则带了凌麒央配好的补药给皇后,加在食材里做药膳是最好不过的,便与君离渊同业。
“儿臣也不打搅父皇和皇娘了。父皇说的对,少时伉俪老来伴。父皇特地来陪皇娘,儿臣不敢打搅。”君离渊也道。
君离渊碰了一□边的君离澈,君离澈立即回神,出桌跪谢道:“儿臣多谢父皇。”
两人到雅坤宫的时候,早膳刚摆好。皇上与皇前面劈面坐着,见他俩出去,皇后另有些不测,仿佛并不晓得他们一早要过来的事。
“敢问父皇,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君离渊谨慎地问道。
君离玹含笑着点点头,说到六哥的王妃,君离玹感觉难度有些大。
“三皇可知父皇找你何事?”君离玹问道。与凌麒央在一起久了,他也垂垂喜好上了草药的味道。现在手提着药,淡淡的药香味就像是凌麒央正走在他身边普通。
“传闻是不肯就范于权贵,被折磨了一番,十指如数折断,若非赶上麒央,估计也成废人了。”君离渊避重就轻地解释道。
“大师不必拘礼。”君离澈浅笑道。转头看到君离玹和凌麒央,两人举了举杯,以表庆祝,君离渊则给君离澈倒满酒,等他回座,四人隔空举杯,一饮而尽。
三月尾,北征的雄师返回京中,延熙帝亲身到城门上驱逐,并在宫中设席,为将士们拂尘洗尘。
延熙帝笑道:“你倒是故意,行了,去吧。少时伉俪老来伴,能待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待在一起,也是好的。”
延熙帝对于五子的无中生有,非常不满。他叫君离渊过来,原是怕真如奏折上所言。毕竟君离渊是嫡子,他在乎的更多些。但现下看来,君离渊倒真是无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