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安双眼直盯着屠凤栖手中的糖葫芦,一时半会儿竟也没成心识到,本身已经是一个被人偷偷剃了头发的小和尚了,“这是你的糖葫芦?”
身侧坐着一个与本身同龄的小少年,分歧于屠凤梧的慎重儒雅,也分歧于表哥们的粗狂霸气,六皇子生性纯良,满心都是孩童心性,屠凤栖一下子便多了些爱好,随后不知如何的,便想到了本身的元宝儿。
如果元宝儿没死,如果本身能活下去,哪怕是被囚禁在那破院子中,想必元宝也会长得这般敬爱吧!
屠凤栖想也不想地接了一句:“可臣女不是小女人了啊,臣女都――”俄然认识到了甚么,她赶紧将到嘴的话改了,“十三岁啦!”
司湛垂下头来,“与其害了旁人,还不如便如许算了。何况我不能靠近女人,如许下去恰好!”
屠凤栖瞪着一双大杏眼,满脸无辜地拿着一串糖葫芦,与连翘对视半晌,“这是……给我的?”
连翘下山,趁便刺探了些动静,返来时偶遇了卖糖葫芦的,也不知如何想的,她鬼使神差地取出银子,给自家女人买了一串。
司湛道:“不是本王逼你,是你垂涎本王府中的美食,方会逼着你门徒扯谎。”
屠凤栖愣了一会儿,勉强接管了连翘的一番美意,“那我能出去悄悄吗?你放心,我不会丢掉的!”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这类小屁孩不懂!”少年萧洒地将鸡骨头甩到桌上,拍了鼓掌掌,眸子子一转,伸出油汪汪的双手便要往司湛身上抹。
景子安朴拙地点点头,双眼中尽是恋慕:“你的丫环可真好,不像本皇子的内侍,连本皇子的头发都护不住!”
屠凤栖点点头,号召他坐下来。两个小孩儿排排坐,她一脸对劲地举起了手中的糖葫芦,咬下最顶头阿谁沾了本身的口水的,“这是臣女的丫环给臣女买的,恋慕吧?”
“你若再吵,本王便要去与景子安说,他的脑袋是……”
屠凤栖便攥着一串儿糖葫芦走了出去,连翘与素锦仍呆在院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