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去查了屠凤梧的出身,更是到了江南一带,但无人晓得那妓子是谁。在昭都中,大家都只晓得,屠凤梧是威远伯的庶子,但他是何时俄然冒出来的,仿佛无人谈起。便是威远伯府中的人,亦只说有一日威远伯俄然带了一个女子返来,然后那庶子便也冒了出来。”
“别说了!”三老爷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见着她那张尽是泪痕的脸,只更加不耐烦地挥挥手,“二嫂不是解释过了?是嫣然那丫头多说了几句话,如果你好好儿教养语儿,语儿会起了歪心机?二房二房,人家何时虐待了我们?”
三老爷哼了一声,满脸不悦:“这件事情今后莫要再提起了,嫣然那丫头是个有大造化的,这威远伯府能不能规复畴前的风景,可都依托她了!”
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稍纵即逝。三夫人却只顾下落泪,心中更是暗恨不已,二房果然是妙手腕,现下竟是连老爷都被拉拢了。
见着三夫人还是想不明白,三老爷只横了她一眼,将双手背到身后,“好了,娘和二嫂既是叫我呆在这府中不出去,那我便不去了。这几日你最好乖觉些,如果再生出了甚么乱子,我饶不了你!”
眼下三夫人正哭诉道:“妾身何尝不晓得,这事儿定会叫老爷感觉丢脸,可妾身也是没有体例了啊!先前语儿没了的时候,上房那头便用老爷的出息逼妾身,妾成清楚晓得是二房那贱人害死了我们的女儿,却也无可何如。本觉得老爷返来了,妾身便有了倚仗,可老爷倒是,倒是……”
“也不晓得,如果三婶儿晓得这乐子还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以后,会不会被气死。不过,这也无碍。”少女低声喃道。
卫茅摇点头,“三女人太警悟了,连翘担忧冒然问起这事儿,会叫她心生思疑。”
三夫人神采一下子变得阴沉,二房二房,若不是那多事儿的二房,她的女儿便不会死,三房更不会落魄至此!
“连翘那头有甚么动静吗?”司湛神采淡淡。
三夫人张大了嘴巴,怔怔的看着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