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乐掩嘴轻笑,“县主还不去看看柳女人,别再落了甚么病症就不好了。”
“郡主!”青翡冲着庆乐招招手,“太后派人送来了牌匾,就等着郡主归去掀匾呢。”
萧妧一脸莫名其妙,这位县主的确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瑾淑县主碍着太后的面子,只能咬着牙又气又恨的看着她们拜别,嘴里不断怒骂。
萧妧迫不及待地分开,压根就没有太后赐匾额这回事!
“倒是小瞧了死丫头,本来是有备而来。”瑾淑县主回眸看了眼身边的嬷嬷,嬷嬷当即会心极快的退下了。
瑾淑县主长眉一挑,“来人啊,将她们给我丢进水里,也让她们尝尝寒水冻骨的味道,本日我就替右相好好教教你甚么叫天高地厚!”
萧妧步步紧逼,眸光乍然是一抹凉意,红唇微翘。
“妩儿!”瑾淑县主怒指萧妧,“这是公主府,还轮不找你撒泼,这目中无人的性子和右相还真是如出一辙,好一张牙尖嘴利的小嘴!”
萧妧居高临下,眼底尽是讽刺挑衅。
庆乐一样惊的一声盗汗,“大寒天我可不想跳河沐浴,有的受,不过幸亏你机警,不然那些画必定取不返来,搞不好还要被折腾,哈哈,柳清妩就是该死!”
萧妧一挑眉,“县主不必忙活了,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本日郡主搬场带来很多侍卫,若我和郡主吃了亏,闹到皇上那边,只怕县主没法交代。”
瑾淑县主意柳清妩浑身湿答答的被人救了上来,小脸冻的煞白,牙齿都在颤抖,躺在丫环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萧妧一只手抓住了庆乐今后一退,书画当即就上前挡在萧妧和庆乐面前。
等出了县主府,萧妧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真是有惊无险,幸亏唬住了,不然县主不管不顾起来,你我也很难占到便宜。”
“县主大能够尝尝,我父亲向来就是个护短的性子,三殿下刚走,县主若不介怀跟三殿下作伴,今儿我就等着!”
庆乐有些话一向都憋在内心好久了,说了出来痛快了很多。
“放心吧,等着瞧好了。”萧妧莫名的自傲,人是赵遵给的,如果打输了她头一个找赵遵算账。
话落,瑾淑县主身后立马涌进几名侍卫。
见萧妧信誓旦旦,庆乐也抛开了疑虑。
“你!”柳清妩又气又急,浑身已经麻痹了,没有了知觉,怒极攻心之下一下子两眼一番晕了畴昔。
萧妧一脸倨傲,涓滴不怕的对上了瑾淑县主的肝火。
“对对!快走!”庆乐出了县主府,狠狠地松了口气。
很快,二三十名侍卫噗通落水,不断的挣扎忘岸上游去。
瑾淑县主气得浑身颤栗,怒指着庆乐,又斜了眼萧妧。
瑾淑县主向来顺惯了,一而再地被挑衅,肝火一下子冲到了脑顶。
“母亲,是郡主推我下水的,您可必然要替我做主啊……”
皇上和太后分歧的短长,右相保持中立,右相若往哪边倒必将压过另一边,若把事情闹大,皇上是绝对不会奖惩萧妧去获咎右相的,连太后若奖惩,右相万一背叛皇上,又得不偿失。
“都愣着干甚么,抓她们!”
萧妧摸摸鼻子,俄然有点就返来,看庆乐哪有半点悲伤欲绝的模样,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至于失期。
“别觉得靠住了右相,就不将我放在眼里,庆乐!迟早有你哭着求我那一天!”
“哈哈,打得好,过分瘾了。”
瑾淑县主狠狠的瞪着庆乐,张嘴就痛斥道,“你疯了是不是,你竟然狠心至此,的确就是白眼狼,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省的给我添堵!”
庆乐拍鼓掌,带着萧妧大摇大摆地分开了。
恰好亭子里的侍卫一个都不是书画的敌手,瑾淑县主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