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凑在萧老夫人跟前,总感觉矮了一等,说话声音就不自发拔高,再配上那一副刻薄模样,显得非常咄咄逼人。
“小九天然是信赖父亲的。”萧妧从未思疑过右相,右相心中只要她母亲一人,这么多年来哪怕是之前的范氏也不过是摆着做模样,大部分都是为了本身。
沈墨怒极,拳头更是毫不包涵,将沈流云打翻在地。
萧妧点点头,“走,去祖母那瞧瞧。”
“呸!少在这里假惺惺了,这件事我必然会上告朝廷,贱人,你不会有好成果的!”
沈老夫人干脆耍赖,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
“我……。”沈流云噎住了,思路庞大,那一刻话又说不出口了。
萧老夫人对沈家没有兴趣,更不会自降身份去找沈家费事,只感觉沈流云不堪大用,白白孤负了右相的情意。
“别觉得我不敢去!”
萧老夫人怒极反笑,“你这么理直气壮,又何不去县衙伐鼓鸣冤,再不济,进宫求皇上做主,来我这里又能讨到甚么公道?”
陆梨苑闻言神采涨红,一只手紧紧的拽住了一样暴怒的沈墨。
萧老夫人半点不焦急,语气婉转,“你父切身居高位,被人诽谤不是一次两次,不过是流言罢了,你还信不过你父亲?”
下一刻,一个身影疾步而来,将陆梨苑扶起,挡在陆梨苑面前,沈墨神采丢脸至极,“父亲,母亲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对她竟没有半点信赖吗?”
沈老夫人听着内里的流言流言达到颠峰,再也忍不住就过来一问究竟,再不出声可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萧老夫人回想起旧事,嘴角弯起弧度,满眼高傲,“当年你父亲是文武双状元,当时在全部东鸣也找不出一个来,能文能武,沈流云不测落榜,厥后干脆放弃官职从商,过了这么多年,想必沈老夫人还在纠结当年旧事不放,沈流云是个胡涂的,想到这么多年一点未变。”
沈流云想着忍不住大笑,“哈哈,天理昭彰,这就是报应,这回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翻身,堂堂右相又如何会顶着庞大压力迎你们进门,痴人说梦!”
沈墨闻言,眸光染上一抹赤红,肝火惊人,紧紧拽着沈流云的衣领,“你再说一次!”
沈墨一把摆脱陆梨苑的胳膊,揪住沈流云的衣领,朝着沈流云脸上狠狠袭了一拳。
沈老夫人被瞪的缩了缩脖子,“我怕你不成,明显就是萧家有错在先,这么多年沈家受尽委曲,把这件事闹大了,也让大师评评理!”
“老夫人,沈侯爷方才来了一趟,晓得相爷不在府中,一怒之下进了宫告御状了。”
萧老夫人常日里交集的都是王谢贵妇,很多年来还未遇见沈老夫人这般恶妻不讲理的,也被气到了。
“放心吧。”陆梨苑拍了拍沈墨的肩。
“少在这里打草率眼,流云诚恳底子比不过狡猾右相,你到底要如何样才气放过沈家,沈墨和沈逸也是右相的儿子是不是?”
“你胡说八道甚么!”陆梨苑站出来,“墨儿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不答应你歪曲他,沈流云,当真是我瞎了眼了,竟然为了你哑忍这么多年,你当真不配!”
“墨儿,放开!”陆梨苑冷声道,“别拦着他去找右相算账。”
陆梨苑轻笑,“你如有这份心,第一个来的就不是这里了。”
“哼,你别对劲,这么多百姓都晓得这件事,右相即便权力再大,也一样受人非议,流云已经进宫求皇上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