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过了一会,烤鸡泛着阵阵香气,流光乍亮,撒上香料,香气愈发的诱人。
赵遵差未几要把萧妧的禀性摸清了,给了台阶,萧妧就是纯真仁慈的,另有点爱面子。
赵遵细心的挑着鱼刺,渐渐递到萧妧嘴边,白嫩嫩的鱼肉泛着香气,披收回诱人的香味。
萧妧抬眸,看了眼月光下微小的薄光洒在男人身上,非常的萧洒不羁,一双通俗的眼眸不自发的被吸引,像是琉璃,时而和顺时而冷酷。
萧妧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烧鸡,赵顺从腰间拔出匕首,割下一小块。
萧妧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了赵遵的胳膊。
萧妧顿住了,迷惑的看向赵遵,“赵公子究竟何意?如果想让我惦记取白日里事,讨要恩典,固然直说,转头我自会奉告父亲,如果有旁的心机,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鼻子倒挺灵!”赵遵笑,翻身上马,将萧妧抱了下来。
萧妧鼻子用力嗅了嗅,顺着香味找去,“这是冰河里的鱼?”
“萧女人,如果有甚么不轨之心,方才在屋子里,若我走出去,被人瞧见了,结果不更好?何必来这荒郊田野?”
萧妧找了个凳子坐下,赵遵如果真那么做了,连寂铭一定肯放过他。
奇特的是,萧妧并不顺从。
赵遵歪在榻上,慵懒的眯着眸,潋去了浑身冷意,语气柔了三分,懒懒地看着萧妧,那色彩百看不厌,娇中透着青涩的媚态,肤若凝脂,雪颜白净。
“别过来,要不然我喊人了,这里可不是不能乱来的处所。”
赵遵身后的包裹里装着一件衣裳,扔给了萧妧,“把这个换上,我们出去。”
“喂,你要干吗?”
“那倒不必了,公子来找我有甚么事?固然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