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闻言，一转眸看向了萧芝，“如何回事？”
萧芝追了上去，眼睁睁看着萧妧跑了，跺顿脚，身后的萧莹也追了上来。
萧莹深深的感喟，无法道，“快走吧。”
萧莹小脸僵住了，不成思议的看着萧妧，萧芝也愣了下。
老夫人的神采完整阴沉，吓得萧莹激灵一下，动了动唇，不敢再开口。
“你们太让我绝望了，张嘴闭嘴就是诬告，毁的但是小九的名声，都归去将女戒女德誊写五百遍，不抄完不准踏出院门，明儿起，会有教养嬷嬷教教你们。”
沈徒弟硬着头皮上前，瞄了眼老夫人身后的画作，“那就请九蜜斯以这幅画即兴提诗一首。”
“九mm！”
“祖母？”萧莹愣了下，有些不甘心，还要在说甚么。
萧妧委曲的红着眼，萧妧越是委曲，老夫人的肝火越大。
被点名的萧姝上前一步，摇了点头，“不是的，孙女没有和小九通同，是小九本身做出来的诗。”
萧妧缓缓道，“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是，先辞职了。”沈徒弟讪讪的退下，公然不能获咎九蜜斯。
老夫人笑容更深，萧妧点头，对峙道，“小九能够替祖母制一双护膝，小九可舍不得祖母冻着。”
那件红貂裘是右相猎来的，色彩别提多都雅了，几人惦记好久了，没想到却给了萧妧。
“九mm，是我曲解你了，大姐给你赔罪报歉。”
“去把她们给我叫来！”老夫人冲着阮嬷嬷冷声道。
“都退下吧！”老夫人瞧着脑袋都疼，以往瞧着还是个好的，没想到这么不经揣摩。
老夫人略抬眸，冲着沈徒弟使了个眼色，“徒弟幸苦了，先归去歇着吧。”
老夫人噗嗤一声笑了，远远的瞧见几个女人走来，脸又板起。
萧妧摇点头，“小九多谢祖母，貂裘还是留着给祖母保暖吧，小九另有好几件呢。”
“九mm，我也跟你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