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妧想起这个,拳头紧攥着,气的浑身颤栗,“是三殿下身边的侍卫,小九熟谙他!惊马的时候车帘挑起,小九看过他的身影,错不了。”
“多谢表哥!”
连寂夜!混蛋!
“前次我们说好的,插手完长公主的寿宴就禁足,说甚么都没有,明儿起,祖母会给你就教养嬷嬷,把你这跳脱的性子改改!”
“对了,昨儿个你惊马,可记得当时有甚么非常?”老夫人差了一圈,那马绝对是被人刺激了。
平妃?呸!
秦昀霆直接愣住了,大皇子就不是大皇子了,那不就是,皇上并不对劲大皇子?
“去把这件事,告诉相爷,他晓得如何做。”老夫人睨了眼阮嬷嬷,阮嬷嬷点点头退下了。
红袖摇点头,“蜜斯,奴婢无觉得报……”
红袖打动的稀里哗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萧妧当即找来上等的愈合膏,还是前次赵遵送给她的,另有一半,结果不错。
萧妧撑起下巴,“我也是听我爹提起,这婚事我爹不附和。”
“哭甚么?弄疼你了?”萧妧急道。
“红袖!”
“昨儿个大皇子找我,欲要纳你为妃,你感觉如何?”
如果换成旁人,早就打死了事,老夫人这算是轻罚了。
红袖转头,一动牵涉到伤口,忍不住倒吸口冷气,缓了一会,欣喜道。
秦韵霆点点头,“不错,是平妃,位同正妃,三皇子固然混蛋,但是大皇子还是不错的。”
萧妧原地转了一圈,拍拍胸脯,“我没事儿,福大命大死不了,你如何样了?”
秦韵霆眯着眸,“恰好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两人捧首痛哭,一阵伤感后,老夫人神采板着。
萧妧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揉了揉发酸的脑袋,哭泣一声,打量了一眼四周,有点熟谙。
老夫人还是有些思疑,这件事跟庄子里那位脱不开干系。
“小九晓得了,红袖呢?”萧妧环顾一圈,没见着红袖。
“快走吧,吵的祖母耳朵疼!”
“表哥,你可不要被骗,皇上正值丁壮,大皇子就想着拉拢人脉,必将会惹的皇上不喜,若皇上成心,大皇子就不是大皇子了。”
萧妧瞥了眼红袖,“说甚么傻话呢,你尽管好好养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