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吧,母亲但是等你好久了……”
“我如果不疼你,怕是十一弟敢把这凤翔宫都给拆了…”
屋子里的动静让屋外守着的丫环闻声,墨竹在门口问道:“王妃但是起了?”
“天还早呢,你再多睡会。”
宇文潇轻手重脚的去了净房,沐浴后悄悄将周若水移到床铺里侧,吹熄了蜡烛,抱着她入眠。
太后在高坐上见到这一幕非常欢畅,宇文潇自从回到都城,很多让太背面疼。现在见他有至心喜好的女子,情愿好好过日子,太后的心便放下来了。
宴会上,有很多人还不断念的想盘算王府的主张,可看到太后这一出,也偃旗息鼓了。连太后都同意了,他们若做出甚么特别的事,统统都不好说了……太后,毕竟是定王的生母啊……
等再回到定王府,已是早晨。周若水累的快散架了,在宫里又跪又拜,周若水很难设想,皇家祭奠竟然这么烦琐。
“这是皇嫂心疼我……”
以是说,男人谨慎眼起来,比女人还可骇。几人坐了一会,周寒明便领着宇文潇去了外院,余氏趁机拉着周若水的手,担忧的问道:
瑾王妃恋慕的看了一眼周若水,随即笑着开口。周若水对瑾王妃印象还算不错,调笑着回了几句。
等太上皇与太后到来,宴席便开端了。轻歌曼舞,美酒好菜,一片其乐融融。
“快起来……”
宇文潇已经忘了,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是周若水的侄子,今后也能叫他一声姑父!
宇文潇见状笑嘻嘻的应了声是,牵着周若水走到属于定王府的坐位。短短十几步路,宇文潇宠嬖周若水的模样被世人看在眼底,夫人们皆是恋慕,而未出阁的闺秀们除了恋慕便是妒忌。
她不像周若水这般有宇文潇经心全意的宠嬖,乃至为了她不再纳妾。而瑾王,固然恭敬本身这个正妃,可后院,侧妃庶妃一个不落,独一光荣的,就是瑾王未曾让庶子生在嫡子之前,让她保住了正妃的实权,与儿子的职位。
下了马车,周寒明亲身出来相迎,周若水含笑的喊了声“哥哥”,周寒明一阵恍忽,仿佛看到了周若水还未出嫁时的模样。
周若水说的漫不经心,一旁的瑾王妃倒是有些恋慕。她在年初好不轻易诞下了瑾王的嫡子,瑾王也遵循祖制请封了世子,可太医却说本身今后很难生养了。
余氏说着,便把给二人筹办的年礼拿了出来,除了一封红包,宇文潇的是一方端砚,周若水的是一支余氏新让人打造的凤钗。
“弟妹无需多礼,都是自家人。”皇后温和的笑道。
明天是正月初二,按端方,周若水是要回娘家。早在年前,礼单已经拟好,需求带归去的东西,这会已被管家装到了马车上。
太后这一欢畅,犒赏了很多东西给周若水,眼底尽是对劲。她固然晓得宇文潇当众说出毫不纳妾的话,在这个年代固然有些惊世骇俗,却并非没有先例。
“瞧十一弟急得,这刚出去就巴巴的过来找你,恐怕本宫不放人似得。”
周若水明天穿戴正一品亲王妃的诰命服饰,外披一件白狐毛做的大氅,头戴八尾凤钗,耳朵上是一对东珠耳环,手腕上一对龙凤镯,腰间更是戴了一颗拳头大小的明珠,配着正紫色的亲王妃服饰,非常华贵。
三人一同前行,到了余氏的仁寿堂后,看到周若水和宇文潇出去,余氏当时就有些冲动,明显是极其思念周若水。
“皇嫂如果不放人,臣弟可就得找父皇母后哭去了……”
上了马车,周若水有些冲动,这一个月来,因为邻近过年龄情繁多,周若水几近没见过余氏,就连前次庆国公府的满月宴与宫中的年宴都未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