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的手札?”史令沣眉头拧了拧,饮了口茶:“手札是很多,但却不记得有白兄你的信。莫不是那里遗漏了?”
信里还说,皇上体恤本身的思母之情,应允她,如果得空,便陪她一同出宫祭奠。
白明忠这般问,不过是起个话头罢了,要晓得,他当时候但是给史家送过几封手札“乞助”的,史令沣如何会不晓得。
有如许的母亲,女儿赵氏又能好到那里去?
这个赵氏,仗着娘家撑腰,又受母亲调拨编排,没少算计欺负本身那位名义上的”婆婆“。当初好不轻易给她赶出去了,现在夫君又让她再把”婆婆”给请返来,哪那么轻易!就算人请返来,那再如何送归去,赖着不走可如何办?她这白产业家女仆人的日子过得正安闲呢,她可不想平白多个”婆婆”返来服侍着!
白明忠干笑几声,连连摆手:“无妨无妨,都是些小事。倒是有一件,恰是和这贪慕军饷一案有关的,怕是得劳烦史兄则个。”
言毕,白明忠和赵氏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