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挑挑眉,眸中倒是俄然有了主张,道:“我倒是有个好体例,附耳过来讲给你听。”
出口的声音甚是震耳欲聋,谢晚晴抱着篮子站在原地,瞪着那两个保卫,非常不满的说道。
“嗯?”谢晚晴挑眉,转过甚来问道:“如何了?”
二人此番在殿内悄悄等待聆听佛因,而此时寺外却又是别的一番惊险气象上演。
谢晚晴乔装一番,手中挎着一把竹篮便朝着文隐寺的台阶走去,非常平平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农妇的粗暴,不管不顾的就朝着大门走去。
赤羽见状,不免有些奇特,悄悄的靠近谢晚晴,唤道:“主子?主子?”
连珠炮一样的话语将那两个侍卫吵得一阵无措,面上毕竟是忍不住的道:“那里来的无知村妇敢在这里撒泼?信不信我立即便将你扔下山去?!”
跨入殿中,四周围坐的小沙弥只悄悄闭目低声诵经,手中佛珠转动,全然不去理睬身边的人。
二人蹲在地上一番合计,彼其间已经有了主张。谢晚晴蹲在原地看了一眼掩在翠绿中的文隐寺,嘴角暴露一丝笑意,回身便从小道走了出去。
三路人马一齐解缆,赤羽与谢晚晴两人一起从小道走过,倒是比崔文萧的马车车程要快了一些。
难不成……
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崔文萧此番是来到北境以后第一次出襄阳王府,对于除了襄阳王府外的统统景色,竟然还感觉有些陌生。
崔文萧一愣,看着老方丈面上带着深意的神采,本来有些踌躇,可最后还是抽了一只签,并未看,便递到了老方丈的手中。
“……”赤羽心中一阵委曲,常日里看起来非常冷冽的男人此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嗫嚅一声道:“主子你……”
“呵……”那两个侍卫嘲笑一声,道:“无知村妇!”
昂首看向那掩蔽在层层碧绿后的文隐寺,崔文萧不由得赞了一句:“当真是好景色呢。”
赤羽眼眸中闪过一丝奇特的神采,道:“主子你是在想甚么呢?”
“俺这是为了俺儿子啊,你们真是,过分度了啊!”谢晚晴哭的撕心裂肺,让身后不远处的和尚都纷繁感喟一声,看的甚是不忍。
“你说甚么?!”谢晚晴顿时如同炸了毛普通,叉着腰瞪着面前的二人,完整没有一点怕的模样,“俺这是为了儿子,如何能是无知呢?!即便是襄阳王府,也不能这般无礼吧!”
而话分两端,襄阳王府的马车已经到了文隐寺门前,一袭法衣披身的方丈早早的便等在寺庙之前,见崔文萧与襄阳王妃下车向着台阶上走来,面上只带了一丝浅笑,悄悄的等着她们二人走上来。
崔文萧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跟在方丈的身后入了正殿。
活脱脱一副乡野村妇的模样。
好不轻易抓住如许的机遇能够见到崔文萧,可千万是不能错过的。
襄阳王妃亦是跪在她的身边,二人双手相对甚是虔诚,只不过所许的欲望不一样罢了。
沉沉佛音中,佛像高高在上,倒是慈眉善目。
崔文萧心中竟仿佛是被面前佛像所感普通,渐渐的伏下身子叩地膜拜。
说完,引着他们二人重新进了偏殿,本身抱着竹筒向着殿后走去了。
而此时等在殿中的襄阳王妃与崔文萧似是听到了殿外有动静,仿佛还是一女子的哭声,不免心下有些猎奇,崔文萧想要出门去看,倒是被襄阳王妃拦了一拦,道:“你便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谢晚晴倒是一副深思模样,半晌不见说话,只眼眸悄悄的盯着一片绿叶,竟然建议了呆来。
这带着威胁的话语让谢晚晴眯了眯眼眸,眸子一转,谢晚晴倒是咕噜一声坐在了地上,竟然大声的嚎哭起来:“没有国法啦,没有国法了,王府的侍卫竟然要打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