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让你再来一次……”陆司野细细咀嚼这句话，没有持续问下去。
她踌躇了一瞬，点击了发送，随后将手机扔向了一边。
“刚才忘了说，我筹算给段予初接一个真人秀，是和江家小公子一起的，到时候也能够制造一些话题。”
“我会罢休吗？”陆司野玩味地问了一句，盯着顾染的眼睛。
陆司野没有深吻，微微一滞，俄然分开，手却蓦地间放松了些。
顾染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难以矜持的轻叫，但又立即收住了，闭了闭眼睛，眉头拧成了一片，艰巨地回应着陆司野的吻。
陆司野完整停了筷子，迎着月光清楚瞥见了顾染脸上的神采，那是一种……连他都说不出来的庞大情感。恍若隔世，仿佛是记念，又仿佛是悲悼某些逝去的东西，仿佛这几秒钟之间，一辈子的光彩就在那张脸上敏捷掠过，走马灯般终究归于安静。
大抵是因为表情好，菜里的味道也多了几分苦涩，陆司野伸筷子的行动越来越频繁。
顾染只感觉唇上俄然柔嫩潮湿，停了一会儿才猛地睁眼，与此同时也微微张了嘴，舌尖顿时被人残虐。
他出世到现在第一次有看不穿的人，看不穿的事情，保存着也挺好。顾染实在给了他太多欣喜和不测，他觉得她没有的，她都有。他觉得她不会的，她都会。他觉得她不敢的……她都敢。
陆司野喝了一口以后俄然行动一停，转头看向了顾染的方向。
陆司野不答，目光倒是因为那句自傲和胜利的谈吐而闪了闪，随即持续低头夹菜。
顾染的唇角没有放下，反而加深，“敬它的即将到来的崛起和繁华。”
好久以后，刮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