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和陆司野用正凡人的体例没法交换。
“这如何回事？如何会有这个照片啊？”
顾染一转头，朝着群情的中间看去，瞳孔微微一缩。
靠近门口时便闻声内里的声响，不大，但情感狠恶。
顾染斜了他一眼，撑起笑容道：“人活着老是一天比一天懂很多的，我之前也不晓得甚么叫恬不知耻啊，现在也明白了不是？”
顾染一低头，瞥见了萧晚的名字，笑意更深。
顾染微微勾唇，扯出了一个笑容，转头看了江夕蓝一眼――江夕蓝还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两人都是眸光凌厉地对视了一下，氛围中几近碰撞出激越的火花。
顾染咬牙。
窃保私语的声音跟着照片一张一张的播放而放大，世人都是惊奇。
近墨者黑？
“是吗？看着顾总仿佛表情不错的模样。”李师手里还拿着酒杯，眯着眼睛，哈哈笑了两声：“没有被影响就好。”
她神采微变，半晌，垂了眼神。
陆司野的目光定在两人的身上，微微一眯，“你向来不缺仇敌，多几个也无所谓。”
“你就是装一装也没有需求把手放人家腰上吧？你玩上瘾了啊？我这还在场呢你就这么放肆，如果不在呢？你当初不就这么跟我搞上的，我会不晓得你内心在想甚么？”裴安安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灌进了顾染的耳中。
难怪……陆少爷这一肚子坏水也就算了，连耳朵也是活络得很。
“如何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