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琅王却一时不表态,只是在回营时,对琼娘说,要她留在江东,等他入京时,会想体例将崔家人尽送到江东来。
她的枕旁另有一个信封,待琅王穿戴结束除了营门,琼娘才缓缓伸手去拿那封手札,信封里的信纸很厚,一共两张,一张是写给琼娘的简信,一张倒是规格正式,已经签书画押的休书。
琅王点头应允,命侍卫拿来两件金丝甲,交给公孙无奕,说道:“此物造价高贵,乃是本王之王妃前些日子特地命人融千两黄金,为本王打造的。只要水匪呈现,令妹便可自行脱身。这件金丝甲刀枪不入,有此物,加上令妹的水性,当是无碍。”
这那里是圣旨?的确是一道道催命的符咒!
楚邪却只当她感觉不能陪他入京,心存惭愧,只摸着她的后背道:“是本王当夫君太差劲,老是让你以身犯险。你放心的呆在江东,该交代的事情,本王都叮咛了楚盛,到时候他自会安排好统统。”
话音刚落,他便直了眼儿,那站在一家粗陋的菜馆前,方才解了围裙擦汗,笑语阑珊的娇美女人,可不恰是他家的王妃吗?
琼娘听得心内一翻,侧脸过来,凝神道:“她……真是这般说的?”
琼娘递给她一块枣泥桂花糕,笑着问:“有甚么可惜的?”
那日琅王便命人找到公孙无奕, 奉告本身欲以崔家船队为饵,引出激水客等一众水匪, 将之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