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个“好”字梗在嗓子眼里却就是说不来。
大船顺风,行驶得甚快,琅王看着船尾的浪花,眺望着虎帐的方向,半晌不语,那姣美的侧脸尽是化解不开的寒芒。
就如许整船的沉闷肃杀,连续行驶了三日,到了转港的河京口。
如果何若惜真做了皇后……莫非说最后琅王谋逆胜利?
楚邪却只当她感觉不能陪他入京,心存惭愧,只摸着她的后背道:“是本王当夫君太差劲,老是让你以身犯险。你放心的呆在江东,该交代的事情,本王都叮咛了楚盛,到时候他自会安排好统统。”
至于琅王缘何到了她的嘴里变成一坨牛粪,却有情可原,毕竟江东王固然军功赫赫,但是再暗里里的名声实在是不大好啊。
再说琅王,出虎帐上船以后,便叮咛部下拔锚开船。
琼娘递给她一块枣泥桂花糕,笑着问:“有甚么可惜的?”
不过他倒不以为本身是在惯着那小娘,不过举手之劳,唤来整日娇花含笑相迎,总好过整日面对了冰脸吧?
琼娘依偎在他的怀内,伸手悄悄抚摩着他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俄然风马牛不相及隧道:“你挑选老婆的目光真差劲!”
就在他们上船之际,都城里又送来的了圣旨一道,催促着琅王快些回京。
临走的那天,他起得甚早,吻了吻犹在睡梦中的琼娘的额头,便穿衣筹办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