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喘气,感喟道:“但是木已成舟,她已然立在了阿谁位置上,而你又成了天子的宗子,也不得不站在人前为靶,便只求无功无过,让你做其中庸的太子也好,但是现在……你不甘心平淡,到处要与人争锋,现在却还是落得难以清算的了局……”
太子一愣,没想到那崔琼娘竟然没有接盘白家的漕运买卖。
太子一愣,只讷讷道:“外祖父……”
想起小时,二皇子的母亲――江陵郭家的三女儿郭灵秀便最是受宠。当时母后没少泪水涟涟,更是叮嘱太子千万不成跟外祖父过分靠近。
那人赶紧接过茶水又道:“太子身边并无称心的谋官, 下官干脆不在太子身边,让他自乱阵脚错上几步,到时再归去更能得太子的信重。”
就是不知这尚云天是自知本身失责,怕他责备,还是……他压根是别人派来暗害本身的?
此时还是寒冬,一早有人在江面上凿了洞穴,他与外祖父魏申并肩而坐,却不知钓的是水中的困鱼,还是未卜的出息。
郭申开口道:“太子如果信赖老朽,那便要学会激流勇退,既然圣心昭然,何必再与你父皇作对,惹得他的腻烦。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请太子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亲身要求退位让贤,并请圣上看在你为太子多年兢兢业业不敢懒惰的情分上,犒赏郭家的祖地湘仪为你成王的封地。湘仪是我郭家的发财之地,风水地点,你主动请去,留下贤名,万岁天然也不会紧急于你,留下害子毒父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