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触及政权的事秦焱提及就头疼,坚信姬夏陌毫不会害他,秦焱没有踌躇的点头。“都听你的。”
秦焱固然是武夫,但那也是将军府的公子,皇宫内卫统领,总不能明日皇城传遍秦焱草包吧。
无数日夜的恶梦眼泪跟彷徨思念,在这场大雪里都变成眼泪。姬夏陌颤抖的拽着男人的衣领,渐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像只离家数年的幼兽哭泣出声。
姬夏陌身材本就虚,跟秦焱混闹这么久早就怠倦了,又被黑衣人追着跑,姬夏陌现在就感受身材衰弱脱力,胸口堵塞疼痛,脑袋眩晕恍惚看不清面前真假。
新年刚过皇城浑家群涌动,皇城必有官兵巡防,如何能够有贼人蠢到当街杀人。用心引走秦焱到底是意在秦焱,还是,他姬夏陌。
姬夏陌只用法器降妖伏魔,若感染凡人血液,怕是会成业障,但为保命姬夏陌也顾不得其他。
姬夏陌接过秦焱手里的臭豆腐,无法的跟秦焱干脆“现在你是朝廷命官,就要有官威。”
身材旧伤的疼痛抵不上肉痛,肉痛没有面前男人带给他的伤痛。肥胖颤抖的身材被男人抱在怀里,统统的痛只剩下堵塞的哽咽。
逃离丞相府走到街上,回想方才做贼似的心虚,姬夏陌跟秦焱都忍俊不由,倒有些像是回到幼年时的混闹。
“靳哥……”
“实在就是要厚脸皮。”秦焱笑道。
曾经赴离九门江湖名榜赛,花灯请愿他跟靳无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存亡病痛不与君绝,可最后还是生分袂。
“夏陌,要买河灯放湖里许愿吗?”秦焱凑到姬夏陌跟前问。
有灯笼天然有灯谜,秦焱穿越在灯谜里胡乱瞎猜闹了很多笑话,惹的过路的女人捂嘴偷笑。姬夏陌捂脸感受丢人,偷偷帮秦焱猜灯谜答案,免得他再丢人现眼。
看着姬夏陌削瘦惨白的脸,秦焱欲言又止,沉默着纠结着最后咬牙道“夏陌,我带你出去玩吧。”
姬夏陌冷静的看着秦焱半响,伸手拍着秦焱的肩膀深沉道“孺子可教也。”
姬夏陌手里转着金鱼灯笼,秦焱跟在中间手里拿满姬夏陌的买的玩意。堂堂皇宫内卫统领沦为主子侍从,秦焱没有涓滴牢骚。姬夏陌情愿使唤他,他欢畅跟姬夏陌幼年的豪情稳定。
秦焱眉间紧皱神采严厉“听你这般说确切感受诡异,就像暗中有人在操控着整件事。”
飞扬的大雪愈来愈大,像是想要覆盖掉这场简朴却血腥的殛毙。
“同僚送礼我就收,归正没托我做事,谁会跟银子过不去?”秦焱睁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姬夏陌。“这不是之前你教我的?”
尸身倒在地上,暗色的鲜血渐渐流淌堆积,氛围中的血腥味逐步浓烈。雪花再次降落,熔化在逐步变冷的鲜血里。
“这些话进宫后不准再说。”姬夏陌无法叮嘱秦焱。“内卫就像是天子手里的剑,只能是天子握着。”
“天子是看我病秧子难长命,面对后宫妃嫔就跟阉.割的废人吧。”姬夏陌神采讽刺嗤笑。
姬夏陌怔忪的看着怒不成遏的秦焱,暖流划过心脏留下打动。姬夏陌垂眸浅笑“感谢你秦焱。”
姬夏陌倚靠着墙壁看着黑衣人逼近,复苏的明智让他运营着各种应对体例,出来的焦急他没有照顾符箓跟兵器,如果这些黑衣人强攻,他只能利用法器。
年后秦焱来丞相府拜年,膜拜姬晔领了压岁钱后,秦焱拽着姬夏陌到梅苑安息。
“皇上宣你进宫查案。”姬夏陌皱起眉,秦焱无法解释。“皇宫内闱刑部限定太多,你有御赐的九龙凤字金牌,查案时能无所顾忌。”
“都是要娶妻立室的年纪了,怎地还跟孩子似的率性。”姬夏陌揉着眉间道。“吃药还能逆天长生?就是仙药也没这结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