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盯着他,“你跟你母妃习道,对这方面的事情应当晓得很多,你奉告朕,这个传说是真还是假的?”
“你是甚么时候晓得独孤蓁的身份?”天子问冷逍阳。
李元子眼底有淡淡的担忧,“皇上,您只剩下一次药了,用完这一次便不能再用。”
天子想起国师的话,看来国师此言不虚,那么,也证明旌德是真的在三途河中。
沈路摇点头,“他不准。”
“皇上,好些了吗?”沈路弯下腰细声地问道。
冷逍阳想了一下,“有些放肆,有些冷酷。”
“朕传闻,人活着间犯下罪大恶极之事,便会被丢入忘川河中,在忘川中熬不住,便会被冲到三途河,是不是?”
李元子不明白隧道:“皇上,何不尝尝独孤蓁?她能治好皇太后的眼疾,信赖也能治好皇上。”
“是!”春意与沈路回声躬身退出去。
冷逍阳仍然坐在他身边,体贴肠问道:“父皇是不是身子不舒畅?是劳累了吗?国事固然首要,但是身材也很首要。”
冷逍阳笑笑,“父皇说甚么话呢?”
天子昂首看着他,木然地伸手号召,“你来了?过来,坐在朕身边,陪朕说说话。”
沈路摇点头,“不要去,在这里候着吧,主子必定另有叮咛的,他情感很不稳定。”
“你是精通此道的人都不晓得,独孤蓁为何会晓得?”天子眸光一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