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暗里来往,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独孤蓁在盐帮内的一举一动,怕是瞒不过皇上,而现在……”
当事人想死,家眷或者弟子不让,这便是耐久的痛苦,武林中凡是有点名誉的大夫,都深受尊敬,更不要说鬼医了。
包丕子自讨败兴,只得狠狠地剜了韩立一眼,退了下去。
“或许是在醇香楼外监督,如果是如许还好些,起码,皇上现在还不晓得独孤蓁已经死了。”
包屠天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个响铛铛的人物,为甚么竟都情愿为了一个独孤蓁出面。
密室中有一张桌子,桌子中间有两张凳,韩立坐下来,含笑道:“坐下来发言。”
而包屠天与韩立也明白,他们这些人来,说的只是要见独孤蓁一面,但是,倒是为两帮的冲突来的,一个个出面,实在就是给盐帮施加压力,若盐帮不与漕帮让步,他们不会袖手旁观。
很久,高相国才停歇了情感,缓缓地坐下来,嘲笑一声道:“你现在做事,真是更加叫我绝望了。”
正在她惊魂不决的时候,密室的门被推开,收回“咿呀”一声沉闷的响声,吓得她全部跳起来,惶恐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包屠天眼底闪过一丝暴戾,冷冷地对韩立道:“你去措置,留她一条性命,但是……”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阴沉可骇,“要她这辈子都记着这个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