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分给我们,是分给你奶奶,这是贡献钱。”
“那可不可,我的就是我的,不能拿出来。”
“算算吧,你们家都有多少钱,给完贡献钱我们好谈明天的事。奶奶不是说要分炊吗?那就明天一起分了吧,贡献钱有那么多,奶奶也花不完,也算在产业里吧,都给奶奶后我们再分。哦,对了,分炊产没有女人的份,那大姑和二姑家的钱就由我们三家来分好了。另有这屋子,也都一起分了吧。妈,大娘,二娘,我奶奶身上的手饰就都留给我大姑和二姑吧,那是给女人的,没你们甚么事儿,你们就别惦记了。”
郝宝贝说着又扫了一眼其他的哥哥姐姐,见他们都看向自家父母,明显是没有主张,让家长给拿个主张。
让她们出这么多的钱来贡献爸妈,她们还没疯,她们还干不出来这事儿。
“哦,你的不拿出来?你们呢?”
世人闻之变色,特别是郝家大姑爷马向冬,他脸上的汗当时就下来了。
“另有,彩票钱是我的,是买的,那各位哥哥姐姐手上的钱也要进献出来才行,那样才公允。”
郝老太太方才还急的不可,现在听天二闺女说的话,又不急了。是啊,不是分大伙的钱,也不是分她的钱,而是他们家贡献我的贡献钱。
“大姑夫说的意义是不分钱了?也不消贡献了吗?还是贡献吧。贡献白叟是我中华的传统美德,我们要发扬光大才对,不能摒弃。”
“宝宝别听你大姑胡说,分甚么钱啊?那是你本身的钱,不消给别人分。大姑夫做主了,你的钱你本身拿着,别人谁都不准惦记。”
郝静瞄了一眼刘艳,见她沉稳地坐在她姥姥身边,一句话也不说,眼里闪过赞叹。
“不是分给你们吗?那我姐说要拿我的钱去买标致衣服穿?”
郝静也不是傻的,当即就明白了丈夫的意义。她也想起了家中的存款和烟酒,不由得也开端冒起了盗汗。
“你听错了,不是用你的钱,是我承诺给她买的。”
马向冬越想心越惊,再看郝宝贝的时候眼神都变了。
郝宝贝说完也不管他们如何想,喝了口茶水,眼神扫过全场,将世人的神采悄悄记在内心。
郝宝贝撇撇嘴,她不是孩子还是大人?净说没用的废话。
“宝宝啊,方才大姑是和你开打趣的,大姑如何会跟你分钱呢?你还小,你爷爷奶奶有我们贡献,还用不到你。行了,这事就到这儿吧。郝筝,你说呢?”
郝静和郝筝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马向冬有本领,在郝家的职位只比郝老太太低一点,他说话要比郝爷爷还好使。特别是他在郝老太太眼里是文明人,郝老太太偶然都听他的,他说的话更具威望。
郝筝更是夺目,从大姐夫开口的时候就明白明天这事情是办不成了,她家里也不洁净,固然没有大姐家的多,可也很多啊,真要查起来,不死也要脱成皮。
郝宝贝笑着看向马向冬,眼里的戏虐一闪而过,连她劈面的马向冬都没重视到。
马向冬擦着脑门的盗汗,给老婆使了个眼色。
这个郝宝贝真是太短长了!平时也没见她说话这么利索啊?三两句话就将彩票钱引到了贡献钱上,再说到了分炊上,现在又说到了让哥哥姐姐们和她一样掏钱上,从始至终屋里的人就都顺着她的思路在走,这么夺目,这还是六岁的孩子吗?
看起来天真天真,却把屋里的世人全都给耍了,这是要成精啊!
郝志文点头称是,“宝宝说的对,还是都分了吧。我家就这么点家底,没你们的多,就当我这做弟弟的占你们的便宜了。如果不分给你们,那我也不能做那恶人,让哥哥姐姐做那不孝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