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比来迷上了集邮。如果你一时找不到事情,你就帮我去收买邮票。”
这时候,温忠良的母亲从屋里走出来,见到了李建华,笑呵呵道:“建华,你来了啊,进屋坐啊!”
“你看清楚了,这是错版邮票,《第五届天放门生代表大会》,你保藏的邮票应当是《国际学联第五届代表大会》,两种邮票看上去差未几的,但存世量相差很大,有天壤之别,前者没有正式发行。”李建华笑道。
“我细心看看,把这些邮票都记着了。别到时候,碰到了,还错过了,那太亏了。”
“是挺赢利的,我写文章的速率很快,稿酬不低,状况好的话,一个月少说能赚一千多。”
“噢!”温忠良应了一声,细心看了几眼,脸上透暴露笑容,指着两枚邮票说道,“这套邮票,我家里有的。”
“给家用,也是应当的。”温忠良呵呵一笑,打趣道,“你还真短长,之前如何没有看出你有写作方面的才调啊!”
吃过晚餐后,李建华对家人说:“我出去一会儿。”
但就在发行日前几天,有关部分又告诉邮票发行局,说此次集会是国际学联召开的“国际学联第五届代表大会”。邮票上的称呼有误,只好原票取消,改版重印。但因为邮票已经发到各地,极少数单位已提早出售,导致一部分错票流出,数量甚少。
“我也是明天刚传闻的。你不来,过几天,我也会去找你。”
买了这个期间的集邮册后,李建华将高建华上辈子买来存放在空间戒指里的一些邮票放在集邮册中。
“之前集的邮票还保存着,但好久没有买新邮票了。你想集邮?”
李建华没有贪酒,喝了一两摆布的茅台酒,他就不再喝了。
“阿谁……找到事情了吗?”
“待在家里写文章,累不累呢?”
“你帮我买邮票的事情,也别让太多人晓得,等你回家,你和你家人说一声,别和外人说。”
温忠良没有客气,笑了笑,拿起钳子,夹开一个核桃,挑出肉,吃了起来。
“下乡有甚么好的,苦死了。”温忠良顿了顿,问道,“你说你一个月赚一千多,是高考以后,每个月都能赚这么多?”
“你够早的啊。”李建华打号召道。
“买来的。”
“我载你去,你载我返来。”李建军浅笑道,“明天,我陪你去一趟,以后你一小我去。”
“花了多少钱?”
“不去上班,并不代表我能够每天玩,稿子写少了,杂志社那边说不畴昔。”
“是啊,大半年了。”温忠良笑了笑,“真没有想到你成为了一个高文家。”
“整套十五块钱。”李建华扯谎道,这套两枚的错版邮票不是他比来买的,而是高建华上辈子破钞上百万元买的。
“妈,您别管了。”温忠良说道。
“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集邮的,现在还集邮吗?”
“呃……”李建华沉吟半晌,笑呵呵道,“如果是单枚一套的邮票,每枚收卖价二十元。如果是多枚一套的,一枚十块钱。你也别抱太大但愿,据我体味,这些邮票的存世量很少的,很多集邮爱好者都没有见过这些邮票。”
“我早就晓得本身有这方面的才调了。”李建华半开打趣道,“我反面你聊,明天和你去东华门,今晚还要写点稿子。”
“你还真舍得费钱。”
“阿姨,我就不坐了,我和温忠良聊几句,我就归去了。”
“有钱难买心头好啊,如果你能够帮我买来如许一套新票,就算让我出价二十五元,我也情愿。”
“妈,您就回屋吧,让我和建华好好聊几句。”
图案为阿拉伯数字“5”、中间是代表大会会徽,会徽由地球、火把和书构成;会徽上面是天安门图,天安门图上印有“1958”字样,表示这个集会是在BJ召开的。这套邮票是正式发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