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萧翎晓接着说,“第三件事,我想问问父亲,父亲可还记得大夫人曾在后院当中养了很多鸟儿?”
萧翎晓现在嘴角那抹笑容,在大夫人眼中变得非常阴沉,她打了个寒噤,一颗心缩的紧紧的。
与此同时,世人已经看清楚了那些香帕上面写的字,一行行小字,无一不是污言秽语,让人看着都感觉脸红。
“这……这是甚么……”萧书勇看了一块香帕以后又捡起另一块,接连捡起几块香帕,看过以后,他头顶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大夫人,我听宝蓉儿说,她送来分给你这院子里丫环婆子的玉镯金饰,全都被你责令摔碎了?奉铭打理翎晓的那些店铺,赚了很多银子,眼看到了过年,翎晓便让宝蓉儿些东西送给下人们。翎晓也晓得如许做是显摆了,可连老夫人院子里的人也都留下了宝蓉儿送畴昔的东西,为何恰好大夫人下了如许的号令呢?你若不想让下人收我的东西也罢,又何必全都摔个粉碎,再偷偷埋起来呢?”
世人闻言都是一愣,萧书勇皱起眉头,怒道,“记得又如何?你到底要说甚么?”
但是,大夫人苦默算尽了统统,却没有算到萧翎晓底子没有将重点放鄙人药这件事上。
二者相加,此中含义不言自明。
“老夫人还没听明白翎晓的意义么?”萧翎晓放下海棠的手臂,含笑道,“从母亲对待我送给下人们的东西上就看得出来,并非是我对母亲有甚么仇怨,而是母亲非常腻烦我这个不是亲生的嫡长女。若非如此,她何必连我给下人一点东西都要毁了?”
“这些都是甚么东西!”萧书勇一声吼怒,此次却不是冲着萧翎晓,而是冲着已经从床榻上趴下来掉在地上的大夫人。
大夫人狼狈的伸直身子,却又忍不住抓过一条香帕来看。那笔迹的确是她的,可那上面写的污言秽语,却真不是她所为。
肝火之下,萧书勇抬起一脚,踹向了大夫人。这一脚将大夫人踢的惨叫了一声,世人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寒气。
但是萧翎晓却没有给她这个机遇,接着说,“正因为如此,母亲才恨不得我顿时消逝。以是她要千方百计的诬告与我,乃至不吝操纵腹中的孩子,想要借父亲和老夫人之力,除了个这个碍眼的人。”
这时萧翎晓也从地上捡起一块香帕,递给了萧欢雪,道,“三妹看得出来吧?这香帕用的是北锦冰蚕丝织成,北锦冰蚕丝并不是甚么上品,却只要北锦一个处所出产,而那边满是萧家财产,以是全部皇城就只要萧家宅子里的女子会用如许的香帕。三妹无妨再细心看看,这香帕上的笔迹,你也应当熟谙。”
如果常日里的萧书勇,或许还能沉着思虑,可明天这一日以内,先是萧然杰那边的事情,再是未出世的孩子差点被害,现在又闹出面前如许的事情,萧书勇晓得萧翎晓清楚是在奉告他,大夫人早就给他戴了绿帽子,并且大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与那野男人弄出来的,如许的事情对男人而言,的确就是奇耻大辱,更何况他还是一朝丞相位极人臣!
萧翎晓冷哼一声,“父亲,你还没听懂?母亲肚子里的阿谁孩子,底子不是你的!”
“萧翎晓!”俄然有锋利冰冷的女子声音划破了这股沉重的氛围,就见萧欢雪放开了大夫人的身子,来到萧翎晓面前,狠狠瞪着她,厉声怒道,“你凭甚么如此欺侮母亲?如果你明天拿不出证据来,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对饶不了你!”
萧翎晓这一句话出口,萧书勇的脑袋嗡了一声。而还在床榻上的大夫人则厉声叫了起来,“萧翎晓!不准你胡言乱语!”
萧欢雪双手有些颤抖,那香帕顺着她指尖滑落下去。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怒叫一声,“必然是你找人学会了母亲的笔迹,做出这些东西来谗谄母亲!萧翎晓,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