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薛素便抓住楚清河的手腕,将人往大屋的方向拉去,哪想到这粗蛮横子脚下仿佛生了根似的,不管她使出多大的力量,此人都不动分毫。
她这是头一回做绵雨糕,劈面粉红糖的分量都掌控的不算太好,从下午忙活到天气擦黑,总算将糕点蒸熟了。
额角迸起青筋,暗淡虎目中怒意喷薄而出,狠狠将怀中女人推了出去。
男人倒没发觉出薛素的顺从,他盯着女人的眼神垂垂变得炽热,视野逐步下移,瞥见微微隆起的那处,本来陈山觉得薛素身量纤瘦,除非有孕,身材怕是长不起来,哪知她竟然越来越窈窕,楚清河那瞎子还真是个有福之人。
薛素眼睁睁的看着热汗从楚清河脖颈处滚滚而落,圆亮杏眼中精光闪动。
等接收后,她又涂抹的更多,别离在屋翳穴、中府穴、膻中穴等处轻压。
即便薛素瘦的短长,但比来却比以往丰润很多。
边想着薛素边拿了脂膏回了房,将身上衣裳缓缓褪下来,指尖蘸了点因为热度变成透明的脂膏,点涂在肩胛骨中心的天宗穴上,以拇指悄悄揉按。
感遭到温润脂膏在手背上化开,刘怡卿眼中光彩连连,鼻前轻嗅着盒中香气,即便比不上那些宝贵香料那般留香耐久,但却带着丝丝兰花的清爽。
因为加了象胆汁液的原因,脂膏一涂在皮肉上,便会激起丝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