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人,脸皮厚比城墙,普通人很难及得上。
听到这话,楚清河伯情舒缓了几分,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体例。就算肖迎年暴虐,但她到底也是宫妃,每年都可贵出宫一回,想要借机找素素的费事,费的心力实在不小。
比及这二人捯饬划一,分开密林后,楚清河才松开手,面色阴沉道,“五皇子当真大胆,竟敢对后宫的妃嫔脱手,乃至还珠胎暗结,他这么做可对得起陛下?”
俄然,男人神采一禀,拉着小老婆的手,缓慢藏到了一棵细弱的榆树前面,这棵老树较着有些年初了,枝繁叶茂,能将两小我的身影完整给遮住。
“主子,吴夫人来了。”
此时吴大人坐在房中,明显气候闷热的很,他浑身滴下了很多汗珠儿,将亵衣都给打湿了,恰好不敢翻开窗扇,以免蚊虫飞出去,持续折腾。
“这是从那边弄到的药膏,当真好用极了。”
拉着小老婆柔白的腕子,因内里憋着火,楚清河一时不察,不自发便多用了几分力量,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淡淡红痕,女人修剪得宜的秀眉微微皱起,红嘴儿里也溢出闷哼声。
吴夫人进了堂屋,娟秀面庞带着几分羞窘,哑声开口,“楚夫人,实不相瞒,我现在过来是想跟你讨些碧玉膏的,我家大人身材弱,也不知如何回事,昨夜刚来围场就被咬的短长,两腿上肿胀不堪,太医送来了好几种药粉,我们全都试过了,恰好一点用处也无,本日瞧见您用了碧玉膏,我便动了点心机......”
薛素尽是迷惑,刚想开口发问,就被大掌死死捂住了嘴。想起此人方才猎杀了一头雄鹿,身上除了汗水以外,还沾了很多血水,那股浓烈的腥味儿扑鼻而来,使得女人的面庞蓦地惨白下来,浑身生硬,忍不住悄悄挣扎着。
楚清河身长近九尺,肩膀宽广,薛素只到他胸膛,上药膏时很有些吃力。
“快把人请出去。”
本来宫里最受宠嬖的是皇贵妃,她是五皇子与锦月公主的生母,若没有本领,底子不成能爬到这个位置,还顺利将一对后代拉扯大。
楚清河怕她暴露马脚,用的力量更大了。
当听到锦月公主出言不逊时,男人面色阴沉,冷哼一声,“公主身份的确高贵,但却应以德服人,眼下仗着出身做出这等恶事,也不怕丢了皇室的脸面。”
薛素本来也没活力,现下不由低低的笑了一声,瞧见男人脖颈上有一个红包,她挣开了楚清河的钳制,小手探入怀中,摸出了碧玉膏,细致指腹略微蘸了点,踮起脚尖细心涂抹着。
吴夫人将围场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事无大小,没有任何坦白。
薛素缓缓站起家,笑着安抚道,“你别担忧了,等回到都城,我就装病呆在桐花巷,任她肖迎年有各式手腕,我不入宫,她也发挥不出来。”
“五皇子与宫妃有私,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此等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千万得离他远些。”
“人家好歹也是龙子凤孙,哪是说见就见的?我们还是先回到围场,免得暴露马脚。”
楚清河现在非常悔怨,起初他一踏入围场,便看到五皇子与王佑卿,这二人一个是毒蛇,一个是狐狸,底子不顾端方不知礼数,紧紧盯着素娘,让男民气中邪火顿生,恨不得将他们的眸子子生生剜出来,以解心头之恨。
伸手揉了揉饱胀的肚腹,女人坐在窗棂边上,眼皮子直打斗,刚筹办打个盹儿,就听到春兰通报的声音。
见吴夫人神采涨红,薛素忍不住笑道,“我当是甚么大事,不过是一盒脂膏罢了,此物底子不值甚么银钱,夫人若用的上,便拿一盒归去,千万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