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起柔滑不带茧子的小手,放在唇边一下下啄吻着。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妇人眸子子骨碌碌直转,道,“你那好闺女在泾阳开了家名为颜如玉的私馆,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从薛家分开后,赵湘兰缓慢地赶到陈家,将事情原本来本地跟陈山说了一遍。
“签了契书又如何?你但是她的亲爹,她如果乖乖将银子拿出来还好,如果一毛不拔,直接去官府伐鼓,告她不孝便是,归正有县老爷做主,最后银钱还是能到你手里。”
是先租赁一座小院,还是直接将铺面买下来?毕竟她手头的银钱实在未几,可经不起折腾。
薛素晓得了陈山跟赵湘兰的诡计,天然不会让他二人的奸计得逞。
杏眼蓦地瞪得滚圆,薛素脸上暴露藏不住的震惊之色,在她眼里,楚清河就是个一穷二白的猎户,不然她刚重生那会儿也不至于连肉都吃不起。
薛素调子拔高,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似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就算那些银子全都被他拿到手又如何?有命拿还得有命花才是,不然不就是给别人做嫁衣吗?
这辈子固然复苏的早,但以楚清河的灵敏,必定老早就发明了不当之处,对于一个能够红杏出墙的老婆,坦白本身的身份也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