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没事,慕容修悄悄松了口气,眸光闪了闪,讽刺道:“真没出息,这才多点东西,就高兴成这个模样……”
右手扬起,手中斧子对着老夫人劈了下去……
欧阳少陵,的确够狠,够毒,够凶险!
“看在你们也曾做过我三月亲人的情分上,我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说到慕容岸,冒牌货满眼不屑:
“回皇上,金针封脑,是为让人失忆,这是苗疆的医术,很多人晓得,却极少有人会用,因为,如果施针之人伎俩陌生,封的位置稍有不对,被刺金针之人就会没命,并且,金针是永久性的,一封,就是一辈子,不能用手拔掉,不然,金针拔出,人就会灭亡……”
慕容雨搀扶着老夫人和慕容修向外走去:“祖母,爹,这里交给哥哥,我们出去吧!”
慕容修的打击,冒牌货不觉得然:“清颂都城都晓得我是慕容岸,如果祖母和爹都过世了,忠勇侯之位天然由我来担当!”
欧阳少陵淡淡笑着:“夜煞,我不喜好记仇,此次是皇上要见你,不然,我怎能冲破侯府重重防备,带人来到这里,恭敬你光亮磊落的脾气,我不想脱手,请吧……”
皇上低头望着盘中金针,沉默不语。
老夫人,冒牌货皆震惊:“你如何会在这里?”她应当被欧阳少陵杀了才对……
“不必滴血认亲,我不是慕容岸,真的不是!”夜煞气愤起来,挣扎着,几名侍卫上前,才将他摁倒在地,他不想扳连亲人,真的不想。
“冒牌货,我们都是将死之人,想做个明白鬼,你能不能奉告我,你如何会有岸儿信物的,他现在又在甚么处所?”身材遭到重创,慕容修咳嗽着,目光凌厉。
转过身,夜煞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冒牌货有一句话说对了,他是满手血腥的杀手,仇家无数,他的回归,只会给家人带来灾害……
“忠勇侯府本来就是岸儿的,是你这个冒牌货抢了他的东西才对,现在竟然反过来讲他抢了你的,真是大言不惭,不知耻辱!”晓得面前此人是冒牌货,老夫人就恨到了骨子里,慕容家的贵族血脉,岂容混合,地痞的贱种做侯府大少爷,痴心妄图。
欧阳少弦毫不相让:“皇上,死者已逝,就算杀了夜煞,他们也活不过来,当务之急,是制止更多的忠臣被杀,让夜煞将功赎罪,早些肃除叛军,少死一名忠臣,清颂就多一分力量……”
“夜煞,你是杀人如麻,双手沾满了血腥的杀手,没有资格再入侯府,你的回归,只会给他们带来灾害,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侯府有个残暴儿子的滋味不好受,如果你真是为了家人着想,就随我分开这里……”
“夜煞,你可愿改邪归正,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欧阳少弦说的没错,夜煞体味叛军,用他来对于叛军,最合适不过,
“是我请他来的!”慕容雨走到墙边扶起慕容修和老夫人:“你害了他那么久,他应当来向你讨点利钱!”
寺人接过金针,呈至皇上面前,皇上摆摆手,寺人会心,命人去寻太医。
“铛铛!”长剑挥出,暗器被打落,夜煞剑尖直指冒牌货:“雨儿,这里很伤害,带老夫人和侯爷去内里!”
天子,太子,三皇子,慕容修,众大臣的目光全都望向碗中的血液,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的血在净水中浮浮沉沉,飘来荡去,最后融到了一起!
夜煞和冒牌货同是杀手,对他有必然的体味,冒牌货武功不高,但脑筋聪明,常常想出一些奸刁,奸滑的体例杀人,随机应变的本领很高,老夫人,慕容修,慕容雨留在房间,会给他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