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说,临阳城虽有沈大人,真正在幕后把握着全部临阳城的倒是东方侯。东方侯和沈大人有些友情,两人年青时候便是旧识。
说的,该是这般倾城倾国的女子吧。
流云说不清心底的感受,立在他的面前,被他那双藏着清冽的眸子谛视着,她的心竟是情不自禁地狂跳了起来,这般密意款款的凝睇是她畴前最喜好的,因为只要在如许朝露一样清澈见底的眼睛面前,她才感觉本身是独一无二的,是被他至心相待的。
树下的男人一袭绣绿纹的紫色长袍,腰间束一条墨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玄色的发映着乌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水的和顺,身材挺拔高颀,站在那边,说不出超脱出尘,仿佛天人无二。
这些个令媛蜜斯们大略都是嫡女,对兰惜老是有几分看低的,即便兰惜才情过人却也毕竟不过是个庶女,以是她们都信赖要嫁给沈逸的定然是流云,固然各自心中都有些忿忿不平,感觉流云攀附了沈逸那般玉树凌风的人物,只是就算心中再有妒忌那也是不能说与人听的。
“果然是边幅堂堂。”不知是谁,喃喃自语了一句。
想罢,流云收回了视野,接过锦帕,有礼地点头,“感谢沈公子。”
才高八斗的风骚才子身上该有的狷介自大,沈逸身上倒是半点都无,他浅笑和同每一个上前和他打号召的人酬酢,那般天然暖和的态度让人深深地为之沉迷。
不知是不是看到了树下的沈逸,女子手中的锦帕竟掉落了下来,冷风拂过,那轻如丝绸的帕子就这般随风飘着,落到了沈逸的面前,他又是微微一怔,才弯下腰拾了起来,柔嫩的锦帕让他眉心一动,往前走了两步到了女子的面前,看着她半晌,才朝着她微微一笑,“沐蜜斯,你的锦帕。”
“那是沈公子么?”女子的声音里夹带着浓浓的冷傲,因着她的声音大师都扭头去看,眼底纷繁闪过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