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了,兰若草我那儿多得是,你要多少有多少。”流云挑眉,说的非常随便的模样。
“大蜜斯。”林氏打断了她的话,“大蜜斯虽说是沐府的嫡女,但是老爷但是将沐府后院交给了妾身掌管,现在老夫人被人下药,这么严峻的事妾身一订婚自调查,绝对不能让贼人清闲法外。”
流云的这一句话,让在场合有人闻之变色,不敢置信地望着大蜜斯。
“二妹,你是沐府的二蜜斯,你同我一样,只要一个母亲,她已颠季世。而林姨娘固然是你的生母,却毕竟不过是我们沐府的下人,如何配得上你一声母亲。”流云神情严厉,凌厉的目光射向兰惜,很有几分长姐的架式,“二妹你比我这个长姐小了几个月,没多久也是要及笄的人了,如果到时候订了亲嫁做人妇,却称姨娘为母亲,那到时候丢的但是我们沐府的脸面。”
流云还没开口,林姨娘便冷哼一声,“三蜜斯别拿着鸡毛当零件,夏氏的房中藏有兰若草,老夫人又是被人下了这味药才昏倒不醒,她是怀疑最大的人,现在事情未了,怎可等闲放过?”
“瑾涵是沐府的三蜜斯,林姨娘,我爹给了你办理沐府的权力,莫非也给了你摧辱我们沐家女儿的权力吗?”流云的指责非常峻厉,狠狠地扎向林氏的七寸,林氏像是第一次见到流云似的,完整反应不过来。
“呵呵,本蜜斯固然读书未几,倒是从没传闻过主子跪着,而主子却端端方正地坐在主位上的事理。”流云似笑非笑地走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林氏,浅浅的笑意伸展在唇边,如腊月冰雪般落在了林氏的心间。
“林姨娘,我也是为你着想,我爹向来最疼夏姨娘,恨不得捧在手内心宠着,如果被他晓得你本日让她长跪在这里,必然会迁怒于你。”流云眨眨眼,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像在思虑甚么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持续说道,“再说,林姨娘你刚才提到夏姨娘是最大怀疑人,是因为她那边有兰若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