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对弦,雁柱和义甲的要求极高,分歧的义甲弹出的声音也各有不同。这是君言卖了很多绣活儿才换来的玉甲,通体温润。
君言不敢光亮正大的练习,每次都只是双手虚放在筝上,悄悄地碰触着。
扎桩摇和悬桩摇的瓜代伎俩,只让人感觉目炫狼籍。
朝露公主君言是没见着,可太后生辰倒是近了。
君言端坐在铜镜前,表示云迟上前梳头,云迟摆布比划了几下,十指灵动,一个标致的凌虚髻挽在了君言头上,斜簪了些散碎宫花并一只碧玉小巧钗。
这话说的不标致,上座的太后蹙了眉:“赵婕妤,更加的口无遮拦了,怎的?你是想步瑶芬仪的后尘?”
君言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唇边挂了笑,与一旁的伴舞宫娥轻声叮嘱着,这才取了筝坐在背面,刚想起奏,赵婕妤不阴不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整日的做些轻贱人的活动。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端庄大户人家的女人,谁会去学了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