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没有搭话,向齐缙看去耸了耸肩,像是在说:你看吧,我就晓得。
“吵吵嚷嚷的,朕的表情都被你们吵没了。”齐缙放动手里的包子,起家走了下来:“去传王太医来,就说敬婉仪身子不适,让他来瞧瞧。”
齐缙听了这句,才转眸看向她:“瑶芬仪的宫女?这是敬婉仪的宫人才对,荣修仪是不是记错了。”
荣修仪和君言还在酝酿战略,等候机会,那一头的青衣倒是等不及了。
“多事!还不滚回你的柔福宫去,是太后娘娘的奖惩太轻了不成?”齐缙想都没想的就呵叱了出来,“另有你日日送来御书房的汤品,这么喜好做御膳房的厨子?”
君言面色不改,乃至倚在了齐缙手臂上,开口道:“嫔妾何必这东西来博得圣宠?的确是无稽之谈。再者言,嫔妾如果真想下药,何不避开人去,还得让她去做。”
君言一下子红了脸,推了推齐缙:“皇上打趣也不看看甚么时候,嫔妾现在但是盯着暗害皇上的罪名呢,一会儿王太医来的时候怕不止他一人。”
青衣穿了身光鲜的湘妃色大袖衫,行了礼就道:“方才在路上见王太医仓猝往mm这儿来,便拦下问了问,听闻mm身子不大好,姐姐也该来瞧瞧。”
“微臣不敢欺瞒皇上,五石散是以用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