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婕妤面色一变,方才的怜悯一扫而空:“本主可不管你领甚么罚,本主位居正四品,你不过是个从五品婉仪,本主偏不想饶你不可礼之过。”
安婕妤的眉毛扬了扬,看上去表情大好,却又故作一副可惜的神采:“mm如何如此不谨慎,这红宝石簪子但是宜妃娘娘的心头宝啊。”
鸭卵青的锦缎上洒满了琐细药渣,斑斑点点,显得尤其刺目。
缓竹目送着云迟,如有所思的看动手里的盒子,脚下步子一转,向着御书房而去。
“这盒子看着旧了些,你拿去扔了吧。”君言将锦盒推至云迟面前。
缓竹点了点头,亲身送了谢太医出去。
翠翘欠身领命,取了无痕胶亲身送至缓竹手里,缓竹初拿到时另有些莫名其妙,待看到傍晚红着脸走返来的君言,她瞪圆了眼睛吃紧地上前搀扶:“小主这是怎的了?云迟女人返来时只说被罚了跪,这脸上的伤是怎的回事?!”
缓竹担忧的看了君言一眼,终究还是摇点头告了退。
“嫔妾知错,故在长宁宫外领罚。”君言答得不卑不亢。
宜妃柳眉舒展:“怎让她碰上了,现在本宫如果脱手相救贤妃岂会看不出些猫腻来,罢了你去取了无痕胶送到启祥宫缓竹手里,也是本宫失算了。”
她仿佛能闻声本身上一世落空的阿谁孩子的声音,闭上眼就能瞥见一个孩童向她伸脱手,跌跌撞撞的走来,满脸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