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坐起家来,拉着齐缙的手道:“嫔妾也知不成多难堪皇上,可嫔妾这科罚莫非就白挨了嘛?巴掌打在嫔妾身上,皇上不疼,嫔妾疼!”
君言猛得扑上去亲了一口齐缙:“皇上最好了!”说着又俄然行动一顿,有些踌躇:“可这分歧端方吧……?如果让贤妃娘娘晓得了……”
君言瞪大了眼睛:“此话当真?”
“做不到?”辰统帝的嘴角上扬,“你可知会有甚么结果?”
“皇上……您戏弄嫔妾!”君言好半晌才回过神,一双都雅的秀眉蹙起,不满的开口道。
君言的眼泪直在眸子子里打转:“皇上现在悄悄巧巧的一句晓得嫔妾受委曲了,这事儿就揭畴昔了嘛?嫔妾常日里循分守己,就为了不给皇上添费事,现在却赶上了这等事儿,皇上拿嫔妾逗乐子,嫔妾认了,谁让嫔妾不过是个随便呼来喝去的小小婉仪,可她安婕妤凭甚么?正四品婕妤动用私刑本就有违宫规……”
齐缙的眉毛挑了挑:“如何?言儿想如何?”
有一日本身竟然这么患得患失。
辰统帝揉了揉君言的头发:“不过是个安胎的药丸,你拿去用上四五颗都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