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缙想了想,才开口道:“便依了你此次。”
“莫非不是吗?皇上想起嫔妾了就来坐坐,想逗乐子就让嫔妾堕入了这么一个两难地步,如果选错了另有性命之忧。”君言大着胆量把内心的话直说了出来,她在赌,赌辰统帝到底有没故意。
君言内心一惊,已经有些盗汗连连,这辰统帝竟然另有摸索本身的心机。如果本身当真应了下来,那结果……
“嫔妾那里敢闹?皇上随便的一句打趣,差点惹得嫔妾一病不起了!宜妃娘娘罚跪了两三个时候,就连安婕妤都顺势欺辱,皇上现在奉告嫔妾不过是闲来无事的打趣话。”君言再也憋不出了,像倒豆子似的把内心的不满说了个痛快。
“朕的言儿实在风趣。”齐缙随口夸了句,“当初不过是看言儿实在敬爱,便开了个打趣,厥后见你当了真,就不如将计就计,看看言儿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
辰统帝天然晓得君言内心的设法,当下表情更好:“言儿不必粉饰,你的那点谨慎思朕又岂会不知呢。”
君言不敢多想,内心光荣着本身的绝壁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