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要的只要皇上的心,皇上您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那就给她下剂猛药,让她不得不争。”贤妃素手抚过嫁妆,话说得非常随便,“你去奉告敬事房的,这几日把荣修仪的牌子放的显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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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人拉了拉巧儿的手,巧儿却没懂宋美人的意义,还是说了出来:“外务府的寺人爷爷们说这宫里的东西都是用定命的,得先紧着得宠的小主娘娘们,我们小主恩宠不在,随便用些便是了。”
这话说了出来,挽歌轻蹙的秀眉才伸展开来,勾了勾唇角,语气却带着些不满:“竟有如许的事儿,挽歌归去便禀告娘娘,让娘娘替小主做主。”
“只是点点头,不过奴婢瞧着笑得还是有些牵强。”挽歌说完,又张了张嘴,踌躇着道:“奴婢想着现在荣修仪虽说也是九嫔之一,但毕竟位居淑媛之下,想来婉淑媛还是想着哑忍为上的。”
君言勾了勾唇边:“那嫔妾就等皇上来!皇上可不准唬嫔妾!”
“嫔妾答复的也很当真啊。”君言定定地看着他。
宋美人并没有放在心上:“诺儿不懂这些,只要日日有点心吃便好,茶杯好了坏了,能喝茶不就得了吗?”
巧儿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肠,当下就开口道:“敬小主得宠些,外务府巴巴得送来的,我们小主没去求,也不爱这些,不过想来求了也拿不着。”
挽歌有些惊骇的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攥着:“奴婢……奴婢明白。”
“劳娘娘惦记,诺儿统统都好。启祥宫高低都待诺儿好着呢,日日都有点心吃。”宋美人笑眯了眼睛,暴露两个小酒窝,煞是敬爱。
挽歌听贤妃提点,心下就明白了些:“那现在该如何办?宋美人的模样像是并不肯……”
莫非要为本身谋一个前程嘛?
“宋美人……奴婢觉着宋美人并不是大要看上去那么纯真。”挽歌咬着唇边,渐渐阐发道,“奴婢摸索了几次,她都杜口不谈。”
“都是娘娘教得好。”挽歌垂下头,声音有些降落。
齐缙发笑,揉了揉她头发,毕竟没有说话,起家筹办拜别。
“小孩子心性,更加像诺儿了。”齐缙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贤妃转过甚,对上她的眸子:“她甚么反应?”
她缓了缓声:“宋小主可在里头?”
挽歌应了声,刚想退下又听贤妃道:“那宋美人呢?”
贤妃有些玩味地睨了一眼挽歌,挪开了目光:“你倒是机警。”
因为我顾君言,要定了。
挽歌面上带笑:“挽歌不过是奴婢,当不起小主一句姐姐,小主唤奴婢名字就好。”
如何办,如何办。
巧儿百无聊赖地蹲在屋门口拿着树枝随便勾画着,抬眉间却见挽歌站在身前,笑着看着她。
宋美人却恰好不接挽歌的话茬:“有嘛?诺儿记性差。挽歌女人可要用些点心?诺儿这儿还留着些白糖糕。”
“哦?”挽歌终究找到了一个冲破口,立马接上了话:“此话怎讲?”
挽歌不晓得。
“恩,你下去吧。”贤妃对劲地点头,挥挥手表示挽歌退下,挽歌关上殿门,深深舒了口气。说是亲信,毕竟是晓得贤妃太多的奥妙。
君言也不恼,只是眼神中闪过几丝落寞:“皇上给的都好,那皇上会来嘛?”
贤妃将那花簪子插入挽歌鬓间:“本宫喜好的是聪明忠心的主子,你可懂?”
宋美人不肯接表示,挽歌也不好逼迫了她去,当下就成心偶然的提了两句,便起家告了退。宋美人让巧儿送了挽歌出去,自个儿坐在屋里,托腮深思。
“嫔妾要皇上的心,皇上也给嘛?”君言眼眸微动,唇边笑意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