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的目光饶有兴趣的在这三人身上打了转:“娘娘谈笑,礼不成废。”刚想落座,就听外头内侍又道:“宜妃娘娘到,荣修仪娘娘到——”
宋mm,君言晓得你待我好,但是第二世了,君言实在不敢再拿命去赌。我们毕竟还是共侍一夫的……如果你的要求只尽于此,君言定不会孤负你,可如果你要与我争,那……
这一身可谓是盛装了,君言觉着云迟与缓竹都快把嫁妆里统统像样的簪子都戴上了,珠玉满头虽是都雅,但还是有些压发。
“安姐姐这是怎的了,但是听戏听得太出神了?”君言掩了帕子轻笑,“看来这出《游园惊梦》唱得的确是好。”
“是吗?”君言唇角的笑带着些嘲弄,“皇上也就罢了,贤妃这才是生生地把我捧到风口浪尖去,你瞧瞧这后宫哪一个妃嫔动用的这规格?”
“今儿敬mm是寿星,本宫不敢居高,敬mm主持便是。”贤妃起了话茬,说得一派风雅,下首的安婕妤吃紧地接了话:“恰是呢,我们贤妃娘娘宽仁漂亮。”
下首的一众妃嫔起家之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齐缙,而齐缙早已风俗,他冲着君言招招手:“今儿是言儿生辰,就坐到朕的身边来吧。”
一个两个都是小家子东西,也不知皇上为何就看上了。
何奈非论她说甚么,贤妃都并不睬会,本身最大的背景现在都靠不住了,还用甚么同顾君言争,不就是会弹筝曲,善于中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