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看着目前的局势,手里的帕子越捏越紧。
如果说内心不暖是假的,君言的确不敢信赖天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帮着本身说话。她稳了稳身子,缓缓开口:“太后娘娘容禀,本日是嫔妾生辰,如果嫔妾动的手一来过分于较着,二来也给自个儿的生辰招来忌讳,嫔妾并不蠢,此事定是有人栽赃谗谄。”
“敬婉仪的意义是本宫笨拙了?”贤妃实在没忍住脾气,刻薄的语气冒了出来,谁知君言竟是一笑:“嫔妾惶恐,娘娘并未说是嫔妾下的手啊,莫非……?”
“微臣惶恐,此次小产已经伤及顺仪小主肌理,今后受孕……怕是有些艰巨。”在后宫里,说话都是一门学问,就像现在,谢太医说的有些艰巨,实则就是凶多吉少,没法生养了。
想到这里,君言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妃的身上,可巧贤妃回眸与她对上了。
贤妃面色还是沉着沉着:“太后娘娘息怒,臣妾并不知此事,臣妾方才已经说了,臣妾只卖力一应食品,这酒水并非臣妾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