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里就都筹办了起来,各家蜜斯均请了教养嬷嬷教习端方,行动举止,举手投足乃至是一颦一笑都有讲究。
“不……”君言的话音还未落下,齐缙就推开房门,眉宇间尽是调笑:“言儿又在耍甚么小性子呢?朕大老远的就闻声言儿好大的气度,这个倒霉阿谁难喝的。”
留下的秀女一一排开,竟也有五六十人。
作者有话要说:君言撒娇啦【摇尾巴
一番来往太后皆看在了眼里,这会儿才不紧不慢地持续道:“看你们俩毫无嫌隙,哀家也放心了,哀家与天子筹议了,就给婉仪提个嫔位,待孩子生下来,再晋其他也不迟。”
贤妃碰了个软钉子,碍于太后娘娘在场,不能多说甚么:“那便好。”
四人一个配房被安排住下,就要展开为期一月的教诲。
“喏。”君言合上画卷放回尔欢手里,云迟将泡好的红枣茶奉上,君言皱了皱眉头,说得有些孩子气:“能够不喝这个吗?倒霉。”
云迟扑哧一笑:“是奴婢忽视了,奴婢这就去换了牛乳来。”
“回小主的话,起先是有一些的,厥后霂爷爷亲身传话过来让奴婢们候着,奴婢们内心有了个盼头,就不感觉苦了。”缓竹笑得温婉,谨慎翼翼地扶着君言往里走。
君言鼻子一皱:“皇上心心念念的都是嫔妾肚子里的孩子!”说着竟是有些负气的背过身子,看得底下的主子一阵傻眼。
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峻厉,太后娘娘的目光扫过贤妃,略微停顿后才挪开:“这些日子也苦了顾婉仪在去锦宫里头,怀着身孕却接受委曲。”
“不必查。”君谈笑着回了三个字,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又恐摔坏了它,连抬手都变得谨慎翼翼。
“如何了?”君言抬眸向缓竹看去,因着身孕,君言已经好久没有上妆了,素着一张白净的脸庞,倒也别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清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