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缙刚想说话,见君言一脸嘲弄,当下就明白了过来:“在这儿等着朕呢?朕还当你是真吃了醋,本来不过是想打趣朕,现在胆量倒是越来越大了。”
提及皇后,辰统帝的面色就较着沉了下来:“提她何为,若不是郭宰相权倾朝野,也不必娶了她返来膈应,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毛丫头,朕若真下了手,岂不禽兽。”
今儿皇后口不择言地顶撞了贤妃,贤妃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真风趣。
君言内心有些没有底,再想起本日坤宁宫里皇后的行动,更是哭笑不得,皇后娘娘年幼,皇上受不受得住一说,这后宫妃嫔,可要个个都气歪了脖子了。
君言刚闭上眼,俄然感受肚子里一动,她猛地展开眼睛,带着欣喜地看向本身的肚子,这……这是宝宝踢本身了?
“喏。”挽歌福身辞职,出了正殿才舒了口气,往棠梨宫走去,差人通报不久便被请了出来。
君言抬眸看茂发修仪,见她还是笑着看着本身,心下迷惑,只是对付笑了笑便起家辞职。
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君言的话,里头的小皇嗣又动了动,这回齐缙淡定多了,面上笑意却越来越深:“是个听话的。”
君言下认识地搭住了手,从肩舆里走了出来,抬眸看去,却见扶着本身的不是云迟,而是辰统帝齐缙。
婉淑媛随她入了座,再启唇:“那娘娘是感觉……?”
齐缙:捡起来!
荣修仪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半晌才持续写道:“顾mm还在这里同花墨说客气话嘛?顾mm应当晓得花墨本日找mm来是所为何事。”
五个月的孩子已经会胎动了,太医起初也叮嘱过这是普通征象,现在胎儿安定,不必大惊小怪,反而是功德。
“贤妃娘娘万福。”花亦浓这会儿子可不敢惹怒贤妃,老诚恳实地请了安,连近乎都没套,贤妃转过身,眉宇间还藏着肝火,平了平语气道:“起来吧。”
“娘娘,那荣修仪的事……”
婉淑媛沉吟半晌:“皇后娘娘年纪这么小,还不通人事,如果将凤印掌管在手中,怕是会被奸人所误导……娘娘您说是不是?”婉淑媛笑得纯良,眨了眨眼睛更显无辜。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本宫总感觉她在扮猪吃老虎,世家出身的女子,就算年纪再小,也没有这般口无遮拦的,毫无端方可言,倒是身边的阿谁姑姑,有几分聪明。”贤妃缓缓落座,捧起茶盏细细阐发。
大家的眼睛都盯着君言的肚子,公开里无不希冀有个闪失。
君言:前次就是我捡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来的小剧院:
贤妃脑筋转了个弯儿,面上才暴露笑意来:“有理……”
“如果这能祝本宫夺得凤印,那荣修仪又是甚么难事呢?”
如果生个公主下来也就罢了,可如果是个皇子……
等等……本身是不是忽视了甚么。世家的女人如何能够如此天真,这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朴!君言轻蹙着眉尖,手里的帕子一绞再绞,却还是想不出一个眉目。
“皇上这是我们的孩子在同皇上互动呢。”起初就感受过胎动的君谈笑弯了眼眸,拉起齐缙的手再次摸了上去:“宝宝乖,再给你父皇踢一个。”
君言好笑地看着他:“皇上整天就说些不端庄的事儿。”
“花墨早就晓得顾mm是个有本领的,能从去锦宫里头出来,还怀有龙嗣,花墨佩服。”这是缔盟以后荣修仪第一次找上君言,君言深深看了她一眼,淡笑下落笔:“娘娘谬赞,都是皇上垂怜。”
“谢娘娘。”婉淑媛站在殿上,悄悄候着贤妃说话,贤妃也不搭架子,心中的肝火让她直接开门见山:“今儿皇后这幅模样你也瞧见了,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