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挽歌跪在地上,双丫髻上的小宫花轻颤。
“主子,奴婢觉着郡主仿佛有些……”缓竹打帘而入,附在君言耳边留下一句话。君言眉尖一挑,“这但是大事儿,你可看清了?”
君言拾起绢帕,拿在手里细心瞧着:“郡主那里的话,这绣活儿如此精美,若郡主的技艺还算低劣的话,那本宫的东西就实在是见不得人了。”君言自个儿笑出了声,目光再次落在一堆丝线下头压着的一角布匹上。
皇上最后还是将瑞馨公主的府邸择在了都城,年后就完工。瑞馨公主留在宫里过年这事儿又惹得太后不满,君言现在实实在在的是站在天子的一边,当然又被太后看低了几分。
刚及笄的少女,倾慕如许一名少年郎,也在道理当中。幸亏不是她的天子娘舅,不然君言都不知该如何禁止了。皇上看重瑞馨公主,连带着也对这位郡主和颜悦色,入了宫,君言的位置必将会遭到威胁。
郡主实在是个好女人
贤妃自小与何琛豪情深厚,事情扯到自家哥哥身上,就如何也淡定不下来,连挽歌的安慰都起不了感化:“娘娘宽解,如果郡主当真倾慕大将军,对娘娘来讲也是功德儿,皇上看重瑞馨公主……”
郡主的目光有些闪动,她不敢上前收起绣篮,只能低垂着头说:“女孩子家的,也就做些绣图打发时候了,娘娘如果喜好,臣女可再做了好的,献于娘娘。”
“……”
“奴婢那里敢胡说这些事儿,那帕子上绣的必是那字儿无疑。”缓竹必定地点点头,君言又是一笑,“那又如何,瑞馨公主还在郡主身边呢,那里轮到一个娘舅的妾室去问这些事儿。”
郡主想要伸手取过锦缎,却被君言一躲,趁着这工夫,她一只手抚过那行字,悄悄念出了声:“今夕何夕,见此夫君。”这行字下头另有一个用银丝勾出的小字,君言细心辨认了才看清是个琛字。
“不必如此费事。”君谈笑着摆摆手,想要拿起绣篮子里的绢帕,“不知本宫可否瞧瞧郡主的技术?”君言说地客气,郡主也不敢回绝:“娘娘看便是了,只是臣女技艺低劣,怕是入不得娘娘的眼。”
贤妃紧蹙双眉,推开盖碗道:“本宫必不会让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入了哥哥的府,畴前盼望着皇上,眼瞧着巴不上了,就看上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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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言内心缓慢地闪过几丝动机,安抚了郡主几句便起成分开。她走在回正殿的路上,忽地停下了脚步:“缓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