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红了?”君言眉尖一挑,“都快进五个月了吧?这时候竟然都能见红了。贤妃不整日捧着她的肚子,宝贝着呢嘛?连碰都碰不得的,还能见了红。”

男人三妻四妾在当代是很普通的事情,而女人的三从四德也从小教诲着她们,不能心生妒忌,更要帮着丈夫纳妾,来延绵子嗣。

这话贤妃听来最顶用,她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去,闭上眼睛犹自享用着。

皇上皇后都不在,世人站久了也有些累。

贤妃见了红,按理说也该去瞧瞧,慰劳慰劳。

只是君言绝对不信赖,齐缙赏下这个宫人,是至心为了帮贤妃保住孩子。

璎珞撤下笑意,面无神采地取出太医的药,翻开药壶犹自煎了起来,她启开药壶盖子,凑上前闻了闻,指尖仿佛颤了两颤,很快又收了归去,神采普通地守着火。

说不定此次落红,也有璎珞的推波助澜。君言想到这里,面上又是一笑,垂下的眼睑轻颤。

尔欢为人机警,人际干系极好,是刺探动静的妙手。这不,尔欢又带着动静来了:“娘娘,方才翊坤宫的一个粗使宫人说,贤妃娘娘……见红了。”

君言想到这里,唇角悄悄一勾,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就见尔欢急步而入:“主子给娘娘存候,娘娘万福。”

贤妃是如何看重这个孩子,别人不晓得,婉淑媛不成能不清楚。

云氏是个识大抵的,固然偶然君言不免会膈应。

底下的妃嫔们面上一片担忧,内心无不等候着贤妃能流了孩子。

不过做事的确是利落,宜妃问话,也能一一作答,毫不慌乱。撇去别的不说,这璎珞的确是个不错的宫女。

贤妃此次见红来得蹊跷,后宫几个有头有脸的高位都到了个齐备。谁曾想最后还是虚惊一场。连贤妃本身都吓出了一身盗汗。

就算再如何看不上贤妃,这皇嗣也是大事儿,她一个小姑姑,如何就能私行做这个主。

挽歌是个直肠子,有甚么说甚么,虽说都是为了贤妃好,可有些话进了贤妃的耳朵里,就感觉非常刺耳。

璎珞扫了眼挽歌:“娘娘无碍,你忙你的去吧。”挽歌垂下头,两只手捏得紧紧的,最后松了开去,“喏。”她小跑着走开了。

“起来吧。”尔欢一贯不在阁房服侍,每次出去都是有要事禀报。

小皇后却没有到,君言徐行走至宜妃身边,轻声问:“皇后娘娘还没来吗?”

君言可不信她那些大话,看着挽歌日趋与缓竹熟络起来,璎珞也正式当上了翊坤宫的掌事姑姑,君言内心跟个明镜似的。这事儿有皇上一手把持,君言就当作不晓得。

皇上赏下的璎珞倒是出来露过几次面,畴前君言也见过,不过一向站在贤妃背面,头也低垂着,看不逼真。此次却让君言细心打量了洁净。这璎珞长得非常普通。

好不轻易前朝忙完的天子,还是只是差了霂佑前来随便体贴了几句。

君言柳眉扬了扬,缓竹当即就看懂了君言的意义,头低得更下了:“奴婢总感觉有些镇静……这孩子毕竟……”

这些打着体贴的名号,实在巴不得她一尸两命的妃嫔。

“娘娘息怒。肚子里的孩子要紧。待这孩子生下来,身份高贵,还怕皇上不喜好吗?”璎珞打帘而入,清算着地上的碎片轻声安抚。

君言站在人群中,目光游走在大殿之上。

只是贤妃的孩子,是必然容不下的。

连孩子的亲生父亲都能下得去手,本身又有甚么顾忌。

贤妃的面色缓了缓:“还是你晓得本宫的心机。”她轻声说着,靠回了床榻之上,“太医方才临走之时可有再叮嘱甚么?见了红是否会对孩子今后不好?”

只是孩子危急这事儿毕竟是瞒不住了,后宫高低都晓得了贤妃这胎现在怀地非常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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