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坐得腰都酸了,思忖着不如还是走了算了。在启祥宫里等,得了动静也不迟,何必坐在这儿遭这个罪。
君言随便换了身水蓝色的对襟襦裙,坠马髻上簪了和田玉的吉利快意钗,并一只孔雀步摇,连耳珰都没来得及带上,就仓促往翊坤宫而去。
这话传了开去,妃嫔们个个都活络起来。赶紧穿戴整齐往翊坤宫赶去。
这会儿子出来的,也是个瞧起来年纪较大的,乃至有几缕红色的髯毛。
齐缙点点头,面上有些赞成:“恩,朕就晓得你是个能安排的。这场面让她见了也的确不好。”
夏季就分歧了,各种轻浮的绸缎,把妃嫔们的身姿勾画出来,各有各的美。
与此同时,贤妃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像是在应和皇后的话一样。
贤妃的胎三不五时的就有太医会诊,一群老学究围在一起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看起来非常严厉。
齐缙嘴角抽了抽:“叫里头出来个太医问问。”
君言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再一看一旁的贤妃,荣修仪,也个个面色奇特,忍着笑意。
那老太医先是一通施礼,随即才开口答话:“贤妃娘娘这胎本来就极其不稳,本日不知怎的了又动了胎气,才有了早产的迹象。臣实在惶恐,只能竭尽尽力,保贤妃娘娘与孩子的安然……”
翊坤宫里又传来贤妃寻太医的声音。如许的声音比来少说也有十次了,比起第一次的见红,妃嫔们底子没有放在心上。
贤妃在里头的动静时大时小,且时候非常冗长。
实在很多太医内心都晓得,这胎拖下去,怕也是会出事,可儿没敢说。
宜妃不耐烦地看她一眼,挥挥手:“去吧去吧。另有谁宫里有事儿的,也都归去吧。本宫一人在这儿就成了。”
他说着,又看了君言一眼:“云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