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像是能敲击进君言的内心。
“娘娘,细心着身子!等等奴婢。”缓竹好不轻易跟上了君言的脚步,可已经入了启祥宫正殿的阁房。
齐缙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抱起,一道坐在床榻上:“言儿,你又是何必如许呢?你明晓得,在朕内心,向来没有把你当过外人的。”
他压下了君言的脑袋,迫使她不能开口说话,本身持续道:“朕不喜好甚么宓婕妤,也对婉淑媛荣修仪乃至是宜妃不感兴趣,朕只要你,听明白了吗?朕只要你。”
她顺势推了一把齐缙:“皇上,臣妾真的不敢苛求太多,不说天底下,就是后宫里,等着皇上的女人就有很多。臣妾何德何能,能够独占皇上的爱呢?”
衣衫不整,又不是在病中,如许的面圣如果赶上齐缙介怀,的确算是御前失礼了。
一室无言,齐缙像是在惊骇君言说出一些辩驳的话一样,一向不让她开口。
齐缙空落落的度量感受不到温度,他再一次将君言抱起家,直接拥入怀里:“言儿,你说甚么傻话?朕答应你犯七出,朕号令你犯七出。朕不要你的漂亮,不要你的安闲。”
君言的柔荑轻颤,发丝逆流而下:“皇上厚爱,臣妾不敢越矩。”
齐缙像是用我这个自称用上了瘾,再也没有称呼一句朕,夷易近人又戏谑的语气,让君言无所适从。
君言的眼眶微红:“宓婕妤也为皇上生下了公主,是臣妾犯了七出,臣妾请皇上惩罚。”
“言儿!朕不是……!”齐缙烦恼地抬起手,抓了一把头皮,倒是卸下了帝王家的气势,多了分孩子气。
“娘娘!”缓竹焦急地跺了顿脚,“奴婢不是这个意义!”
缓竹摇点头,一个眼神表示站在门外的嘉琪去烧壶茶水来,自个儿上前替君言揉捏着肩膀,力度刚好:“娘娘?”
齐缙没有效上朕这个自称,像是一个平常人家的男人。
君言方才消下去的脸颊再次染上了绯红,她尽力推开齐缙,一跃下了床榻:“臣妾不要和皇上说话了!”
可君言与齐缙相处了这么久,向来没有如此生分过的时候。
齐缙慌了神,赶紧拉过君言,无措地替她拭去泪水:“言儿,你如何了?我……我不是用心的。”
“言儿说甚么?我听不清。”齐缙不肯放过君言,上扬的嘴角昭显着他的好表情。
“罢了。”君言抬起素手,轻摆了摆,“本宫累了,扶本宫去歇息吧。”缓竹拗不过君言,只好将她搀扶起来,走向床榻边上,拆了发髻,歇下衣裙,只留下中衣中裤。
他将头埋在君言的肩膀上,呼出的气让君言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缓竹也是傻站在原地:“奴……奴婢给皇……”
作者有话要说:QWQ还喜好吗
统统密切行动都只能在脖子以上!
他俯身,吻上了君言的脸庞,悄悄吻去她的泪珠。
君言靠在床榻上,一声不响地盯着火线,站在一旁清算衣裙的缓竹,手里抱着衣物,体贴肠问了句:“娘娘,您还不安息嘛?”
君言耐烦性子,慢悠悠地解释:“畴前……只想着不被姐姐欺负,厥后想要不被皇贵妃欺负,现在又想获得皇上的爱,本宫如许,是不是求的太多了……?恐怕连佛祖闻声了,也不会应允吧。”
齐缙发笑,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迫使君言与本身四目相对:“言儿既然没听懂,我也无妨再说一遍。我,齐缙,这一辈子,就只要顾君言一小我。”
齐缙沉稳的嗓音在君言的耳旁回荡,君言下认识地移开眼睛,手紧紧地攥着床边的被角:“皇上好生讨厌……”这
君言的声音里带着苦楚与无法,缓竹见她还是一副在本身思路里,走不出来的模样,咬着下唇,踌躇道:“娘娘,皇上是喜好您的,这点奴婢看得出来。奴婢服侍了两朝妃嫔,还分不出真情与冒充么?娘娘放宽解,皇上这么做,天然有皇上的事理。娘娘要信赖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