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婕妤火上浇油,很有幸灾乐祸之意,而君言这才做恍然状,吃紧地开口道:“太后娘娘明鉴,想是姐姐觉着玉快意寄意事事快意,更加吉利这才献了出来。”
太祖天子建国之日玄月十九也定做是举国同庆之日,每年非论是官方还是宫中都会停止昌大庆典,每家每户也会献出祭品,以慰历朝天子在天之灵,祈求保佑风调雨顺。
更是惹得太后一阵对劲,直夸她灵巧,君言又叮嘱王嬷嬷些偏方不提,这都是宿世皇上命太病院连夜想的体例,也有很多贴了皇榜从官方征集而来,只是因为几年以后太后娘娘病情减轻,头疼欲裂。
现在君言抢先说了这些体例,也算是抢了天子的功绩,不知天子晓得了,可会见怪?
现在mm依样画葫芦,不知姐姐内心是何滋味呢?
“只是嫔妾前些日子见芬仪小主宫里摆着姑苏绣娘洛敏之的孤品《四大士》,本觉得芬仪小主会选了这孤品进献,本日却见着这对玉快意,故感觉有些不测罢了。这羊脂白玉快意成色上佳,实属佳品,芬仪小主之心六合可鉴。”君言佯装不知,只缓声娓娓道来,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太后听着内心便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此时的青衣又岂能有不认的事理?
如此想着,青衣跪下身子道:“太后息怒,此事是嫔妾思虑不周,本想着将那孤品在太后娘娘生辰之日奉上,故本日才取了玉快意前来,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君言欠了身子怯懦开口:“回太后娘娘话,姐姐……不芬仪小主的羊脂白玉快意极好,并无不当,只是……”
座上那抹明黄色并未开口多说甚么,就连太后惩罚瑶芬仪也未插口半句,只是一旁的霂佑仓促进了下去,不知去往何方。
君言摇了头道:“未曾,只是畴前在家时母亲经常头疼,嫔妾曾向一郎中扣问可有减缓之法,并翻阅了些医术,才得此穴位。畴前还只可用些牛蒡子,如果娘娘不喜那味儿,倒是能够让王嬷嬷做些橘红糕来用。”
君言只得无措支吾:“这……嫔妾……”
王嬷嬷踌躇了会儿子,略带游移:“这……”倒是太后微一摆手:“摆布不过是些小体例,你便让她试来,顾丫头,你且做便是。”
上座太后却沉了音道:“与你何干?本日若不是你,哀家就要做那千古罪人了。顾秀士快起来罢,满是你那胡涂姐姐做的功德!现在取来孤品也只能希冀列祖宽恕,至于瑶芬仪……”太后抬眸看去,青衣跪在地上更是一动不敢动,半晌才听太后又开口道:“罚了半年俸禄,誊写圣祖遗训百遍,禁足三月,期间不得挂上绿头牌。”
酒过三巡,贤妃便起了头奉上巨幅水墨靖国边境图,拔得头筹。顺次而下的宜妃,婉贵嫔,赵婕妤等也纷繁拿出了起初筹办好的祭品。
而年底太后生辰,她奉上洛敏之的孤品绣图,称其偶尔间在数日前得之,感觉是上天送来与太后娘娘贺寿,故献上。
“恰是呢,嫔妾在家时就一向听父亲提起姑苏洛娘绣品令媛难求。”连夙来纯真的宋美人也开了口。
君言应了一声,徐行上前,却不是抬手按上头部,而是取了太后娘娘手掌,悄悄按压虎口之间,开初略有些疼痛,过了会儿子,太后竟感觉头疼似是真的好些了,便闭目养神起来。一旁的王嬷嬷与云迟只是悄悄瞧着,不敢出声。
当日,暖香坞里又迎来了传话的小内侍。
以后的进献典礼不过是几个不起眼的小妃嫔的手工玩意儿,大多都是佛经绣图。
话音刚落,好久未开口的贤妃不温不火的开口了:“哦?那mm是想让太后娘娘寝食难安咯?将这贵重之物不取出来进献先祖,而是留着太后娘娘生辰之日,这如果让先祖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