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公主也认识到本身说错话了,只能不情不肯的认错。
景王捏捏着拳头,眸中闪过几分狠厉,看向郁瑄。郁瑄冲他点头一笑,实足的挑衅。
一向在看好戏的郁瑄开口了:“公主说宫女招认了,敢问她招认了甚么?是一字一字亲口说‘她趁着为冯尚书斟酒的时候偷走了密报’了吗?没有对罢?如此说来,如何算是招认了呢?不过是公主仰仗她三言两语揣测的。”
说着,给舞阳公主使了个眼色。
殿内的人皆是不明以是,却不敢问。过了好久,全公公带着人返来了:“陛下,奴婢去盘问了这名宫婢的身份,去她的住处搜索了一番。”
事情闹的这么大,原觉得宫女招认了就会找到证据,倒是一场空。
“这不成能,我……”舞阳公主又急又怒,失声大喊。
世人屏气凝神,头深深垂着。
这竟然是几句情诗,却不是如他们猜想的那般为宫女和幕后教唆联络的密信。
对峙了好久,全公公在天子耳边说了甚么,天子有力的挥挥手:“去罢。”
“不肯招吗?”吴山再次问道。
被耍了一遭的舞阳公主恨不得现在就打死沈妤,但是沈妤现在就低眉扎眼的站在人群,任谁也想不到明天这出戏有她的参与!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偶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若早知本日,他不晓得当初还会不会娶她。
然后又立即向天子施礼请罪:“父皇,舞阳自幼娇生惯养,脾气纯真坦直,因为接受不白之冤,一时情急,才说错了话,请父皇宽恕她这一回罢。”
“够了,舞阳!”没瞥见天子神采很丢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