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行皱眉:“陛下,为这类事召我父亲回京,怕是不应时宜。”
“但是,他……”端王指着纪晏行。
纪晏行对峙道:“陛下,臣真的是冤枉的,请陛下明察。”
沈妤一怔,明白本身被调戏了,打了他一下:“我才没有。”
默了默,天子对纪晏行道:“朕也不想让镇北王从北地赶过来,但你惹上了这么大的官司,朕不能不知会你父亲一声。”
纪晏行冷冷一笑:“端王殿下,还请您慎言。我本日不过是去东风楼解闷,谁知你那孙儿逼迫别人作陪,我一时看不过眼就脱手互助,实在,一个边幅平平的青楼女子我还不放在眼中,谁知她却赖上我了,口口声声要酬谢我。端王世孙见此,天然迁怒于我,拦住我的来路与我辩论,谁晓得他如何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我但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他,但在外人眼里倒是以为我推他下去的。”
沈妤站在廊下,望着院子里大片大片盛开的花,一朵朵千娇百媚,摇摆生姿,像极了风中飘舞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