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北燕……好吧,北燕的使者宇文雄是前任留城候的堂侄,当初苏青崖毒死了留城候满门,北燕天子费了那么大劲最后让凶手清闲拜别,也感觉脸上挂不住,再加上对百官有些难以交代,就干脆让他这个侄儿担当了留城候的爵位。
“是。”执剑吐出一口气,上一刻还带着笑容,下一刻,一拳头揍上了奎琅的脸。
秦绾看完使臣的质料,带上荆蓝和执剑就去了南楚下榻的驿馆。
西秦之火线才送过来一个夏婉怡,南楚也联婚不久——固然南昌公主已经是孀妇了,此次都没带着公主过来,倒是北燕带了一名郡主,传闻是北燕天子的侄女。
不过,想起秦绾,李暄唇边又暴露一丝无可何如的笑容。
“带着侍卫,还要亲身脱手,你不是蠢,莫非是四肢发财脑筋简朴?”秦绾不悦道。
“你们!这但是一国王子,打碎了你们卖力得起吗!我要去刑部告你们!”扶着奎琅的一个侍从尖叫道。
宋忠顿时也眼巴巴地看畴昔。丞相大人一贯冰脸,应当不会让摄政王这般儿戏行事吧?
“他们……”上官策指着人道,“连先把他们的王子扶起来都不晓得吗?”
“……”上官策也不由黑了脸,不晓得该说甚么。
“没事,他本来就是卖力刑讯的,最晓得打那里痛又打不死人。”秦绾不在乎隧道。
“啊~”奎琅王子看起来身材健壮高大,可却没练过武,加上在长年的酒色中掏空了身子,实在就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就算执剑这一拳没用内力,仅是浅显男人的力量就将他打得满脸着花,直接飞了出去。
秦绾一挑眉,南楚的使节比安眠国晚到了好久,上官策竟然在路上见过那王子,看起来这段日子这个小表弟也不是只在府里闭门造车啊,那位新帝还是有点儿魄力的,直接就把小狮子丢出去历练了。
勤政殿里,只要李暄、江辙、凌从威、秦建云、兵部吏部的尚书以及几位将军在对着舆图会商来岁开春出兵北燕的事。
西秦还是是夏泽天,也不晓得上回此人究竟有没有回到家,还是半途接到圣旨又折返返来了。南楚的新帝竟然派了上官策来,约莫是看在他和秦绾的情分上,不过上官策年幼,使节团真正做主的必定是同业的烘炉寺少卿池尚戈。
“去跟安眠的使臣说,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罚完了天然会放归去。”李暄道。
“表姐,这回换过来,你是主我是客啦。”上官策亲身到驿馆门口来驱逐。
“走,带你去吃东华的特产。”秦绾发笑道。
“咔嚓!”执剑连软剑都懒得拿出来,双手握拳,把骨节捏得咔咔作响,一边笑道:“蜜斯,揍到甚么程度?”
西秦、南楚、北燕的使节团也终究姗姗来迟。
本来遵循太上皇的意义,是连这个年都不想让北燕过完,秋猎以后就直接出兵的,可李钰来了这么一出,春季出兵必定是来不及的,这才有了戍守反击,开春出兵的战略,当然,这个夏季要让北燕从东华边疆抢不到任何补给,边关主将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如何,莫非郡主叫人揍他一顿还不该?”李暄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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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瞥了一眼他指的阿谁还算俊朗只是长了一双吊三角眼粉碎团体形象的西域男人,一声哂笑道:“罗姗娜公主是我扔进牢里,你有定见?”
“……”宋忠脚下一软,差点高山摔交。
说好的去官归乡呢?
算了,只要她玩得高兴就好。
“老、子、是、男、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执剑咬牙切齿。